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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 妖怪(1 / 2)

眼看着那些人往身前这处迈进,书生急了,连连后退下,不觉已在悬崖边上,脚下一滑,只来得急惊叫一声,一个后仰便摔了下去。讀蕶蕶尐說網

瞧着这深不见底的悬崖,只怕摔下去得摔个粉身碎骨了,我同他并不相识,所以,他的事,我还是莫要插手的好。

那几人见着,只得拿了自家娘亲来说话,朝着地上谇了口后,原路返回,估摸着是回南馆交差了。

方才落下去的人不知摔死了没,我且下去看看,若是没有,记得崖下有处房屋,可以带他到那里去养养伤,反正我要采百花晨露,而且也难得有个好机会能下趟凡间来,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若是就那么摔死了,我且将他埋了吧,让一尸体在外日晒雨淋的实在不妥不是?

如此,我还是下得崖去,那人从崖下坠落已然躺在了地上,上头的青草野花被砸得已看不见原形,好在那书生还未摔成什么样,头破了,鲜血直流,身上的米白的衣袍也已破烂不堪,想是落下崖时在崖壁上刮破的吧,不过这人倒是命大,我将他翻开身来时,探探鼻息,居然还有进气,只是晕了过去,这模样倒我那次摔下崖来无甚大差。

只同他身旁原被他紧抱在怀里的古琴相比,他实在算是命大了,那把古琴摔得零散,估计是没什么用了,想来方才他的举动,估摸着这把古琴于他来说珍贵无比,只是现下摔坏了,不知他醒时会作何感想。

随后,我将那人抱向许久未有人居住而显得有些破烂不堪的草屋,挥袖间,满是灰尘的屋子焕然一新,将他置于床去,再去不远处山泉间打了些水来,简简单单为他上了些可以止血的草药,闲着无事,又将崖下古琴的遗骸拾了回去。

啧,摔成这样,我倒有兴趣瞧瞧,他醒来时见到了会是怎样的神情。

唉,方才为他宽了衣,他身上的伤最重已经深及白骨,他现下虽有命在,可是不知这草药究竟能不能治好他,他若是一直睡到明晚也不见醒来,那只怕是这辈子都不会醒来了。

本想着倒杯茶来喝喝的,只是茶壶端在手里了,方才想起现下不是当年,当年这里,还有一人守着,能有温热的茶水喝,能有悠然的琴曲听,能看见他恼羞成怒的模样,能听得他故意疏远的语句,能守着他一梦初醒,能……唉,现下,已不复当年。

无事坐在一边的等着月落日升,晨露跃上花瓣,好采些回去,只是太过清静了,听着那鸟儿隐约的啼叫,眼飘飘乎乎又看向躺在了榻上的那书生,依稀仿佛,我又回到了当年,有些傻气的模样,只与清衡住于这崖下,总是喜欢在他专心弹琴的时候自他身后抱着他,总是喜欢说一句:“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在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只有我同你。”

也喜欢傻傻的问:“一辈子和我在崖下,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好不好呢?记得,那时的清衡停了抚琴的动作,一手抚上我环在他腰间的手,清雅一笑,也只是一笑。

还记得,我喜欢装傻,将清衡唤做思然,明明是知道的,知道清衡便是清衡,他虽然长得同思然十分相似,可他还是他不是思然,我却硬是要执拗的将他当做思然来骗着自己,或许,同时也伤了他的心吧,依稀间记得,他总是喜欢在我将他唤做思然时,垂下眸去,任由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内的心绪所有,也不曾开口说过什么。

啊,却是我忘了,他说过的,他不是思然,我的心里终究都未曾有过他,终究他只不过是思然的影子罢了,终究啊,他提了包袱,还是撇下我走了,只是走得匆急,未曾听到,我唤着他的名字,想起了失去的思然,最后,却不知脑内的是到底是思然还是清衡了,只知道那时,趴在地上的自己,从眼里落下了不该落的东西,哭得像个孩子。

现今想来,我始终都未曾看透过他的心思,不知道他原来的痴情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他原来同我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且莫言其他,只我心内有你的一席之地就好么?

那日宫殿上的所有还历历在目,那一剑,他刺得可真狠啊,也不晓得平素温文儒雅的他是哪里来的气力一剑刺穿了我的胸膛,我知道,我知道他的举动一切皆是护君,毕竟,我是做势想要将凤吟杀了的奸臣呐,忠臣如他,又怎会放任我对凤吟动手动脚?

可是,我不明白啊,为什么他会说出那种话!恶心呵……原来我对他所做的一切于他而言都是恶心,原来,所有的所有,都是我的自以为是,原来……他从未对我动过感情二字,从未。

那日后,他应当同清莲白头偕老了吧,应该很幸福吧……只是自己,不甘呐——

唉,罢了罢了,不甘又如何,属于我的,终究是属于我的,不是我的,终究是求不来的。

不知不觉间,我看着榻上的人脸才得入迷,痴痴傻傻间,又含了些不甘带了些眷恋,扶上了那人的脸。

忽然之间,那人的眼睫毛颤了颤,随后,缓缓睁开,四下相对下,我竟将他当做了清衡,一时间也忘了抽回还抚在他脸上的手,只在他眼里寻找着往日会出现的神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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