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这一荒唐的想法我才得以撑到现在,而今,我已打算此生不负君笑,至少他心内一直有我,至少他还在人世,至少,这是我所欠他的情,不负,也不能负,如此痴心的人,我怎负得?
啧,我怎的觉得我忘了些似乎很重要的东西……
听得渐近的脚步声,许是君笑回来了,果然——
“子卿。”那唤我声音,还沉浸在欢喜的余韵里。
倒是想起来我忘了什么了,可不就是那封信么。
我将手伸进广袖了,轻吁了口气,幸好这封信还在,没丢,将那封信抽出来,递给了君笑,不过这都几日了,才给君笑看,是不是晚了些?
拆开信封那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了耳,有些沉重,我问:“是不是已经晚了,这么急的事,我竟现在才将这信给你。”
君笑沉吟了片刻,方才道:“友人有事相邀,并非什么大事,子卿过虑了,我明日去便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