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烦,来这男馆本就是寻欢作乐的,我又为何要顾及什么思然的感受?
更何况,思然是谁?我,不认识……
后来,我还是停了手,逃也似的跑出了男馆,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一点形象也无,直让打更的人以为见着了鬼,奔至府内的古井边,打了桶水,从头淋到脚,这才消了体内不正常的燥热,衣裳湿了个透,贴着肌肤,微风吹过,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也随之袭来。
我刚一侧身便见杏仁提着灯笼,睡眼惺忪的瞧着我发呆,半晌才反应过来,揉了揉眼错愕的冲着我啊的一声惊叫,我蹙起眉头:“鬼叫什么?不认识本王了么?”快速脱下湿透的衣衫,我有些不耐烦,“啧,别傻楞在那儿了,快给本王拿件衣裳来。”
忙不迭回了声是,不多时杏仁便拿了件衣裳来,我裹在身上,朝着杏树发了会儿呆,这才唤了杏仁到屋里说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