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长乐震惊过后就是气恼,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这个流氓!”
没想到我当日送给景玉阑的美称如今也落到我的头上来了。
“喂,你知道什么叫流氓吗?”看长乐这个样子,就知道是涉世未深的孩子,所以总是忍不住逗逗他。
“流氓?你不就是吗?”长乐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我就不明白了,就抱了长歌一下,他至于那么气愤吗?难道他恋兄?
“我?刚刚不算,现在我的动作才叫流氓。”我一边说着一边朝他走过去,渐渐的靠近他。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看见慌乱,看见不知所措,还有期待?!
我渐渐靠近他,直到把他逼到从椅子上退下,逼到他再也无法后退的墙角。我的身子渐渐压向他的,直到我们的两唇相距不到一厘米,互相能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
就在我要准备再靠近时,长歌终于开口了。“绾绾,别闹了,吃饭!”话里带着警告,警告之下又压抑着另一种情感。没人看见,长歌捏住茶杯的手已经泛白,青筋暴起了。
听出了长歌话里的警告,我撇撇嘴,直起身,走回座位。
长乐缓了缓,在我戏谑的目光中也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看着长乐还打算说些什么,长歌赶紧出声“行了,吃饭吧。”
难得一顿饭安安静静的,谁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