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睁开眼睛,轻轻点头。“工作能力还算可以。”声音很低,除了他没谁能够听到。
“但是,你准许他们进来做什么?在联盟内部解剖尸体?制作缝合怪?搞那些邪恶古怪的仪式?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没有存在的可能!”觉得自己有道理的施瓦茨布施继续他震撼人心的发问。
怀特依然等待他把话说完,再进行对应的解释:“他们承诺,绝不违反国家和联盟的法律,不进行任何同古代亡灵系奥术师有关联的仪式和实验,只进行关于人体和医学的研究。”
“怀特说得真诚恳切,但还是缺少令人信服的东西。”文森特对身边的里恩说。
这时,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传入里恩的耳中:“让那些亡灵系奥术师们自己上来解释吧。”里恩扭头,发话的正是宗师级的巅峰存在——托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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