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之外。
没有面对着，张兵的压力反而更大了，他想象了一下，现在对老人出剑，居然有一种无法攻上去的感觉，这简直，让他即惊愕，也羡慕，这已经从气质转变成气度了。
古有高僧随意往路边一站，就有人上前称长老大师，主动供养。而方文堂是属于那种走近坊市，无数人避让的人物，一个眼神能让人破胆。
张兵接话道：“斗法空间确实奇妙，但这世间能感受这一切的人，少之又少。”
“小张，我们切磋一下如何。”方文堂转过身来，背上古剑自动出鞘，细看之下，上面有九道纹路，剑柄处有一轮小镜，居然是战镜所化。
“当然！”张兵一笑，伸手从虚空中抓出兵符真龙古剑，既然是切磋，自然不可能动杀招了。
“铮！”老人挥出一剑，散发出滔天剑芒，仿若能劈开苍穹。
张兵也动了，接连刺出十余剑，在虚空中绽放无数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