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甜甜的,你一定没喝过,鱼鱼每天喝完都要睡好久好久。”
刘坤双眼一亮,强自压下心绪,道:“鱼鱼真乖,不过鱼鱼肯定不知道水水在哪里?”
鱼鱼闻言翘起小脑袋,气鼓鼓地嚷嚷道:“谁说鱼鱼不知道,水水就在爷爷怀中的瓶瓶里。”
“鱼鱼,别乱说话。哪里有什么水水?”
“鱼鱼没有乱说啊,本来就有嘛……”
“哈哈哈,老陈头,你就不要装了,你孙女可是都说了。文冲,动手吧!”
胡卫清连忙上前,劝道:“大人请三思,那小仙长可是法力……”
“本官如何做事,何时轮到你个小小知县来管?来人,请胡大人下去歇息!”
门外抢出几名官兵,一个上前将鱼鱼提在手中,另几名将胡卫清拉了出去。
戴文冲一脚将老陈头踹在地上,几名官兵一拥而上将他押起。戴文冲伸手在他怀中摸索几下,片刻后便取出一只玉瓶交给刘坤。
伴着鱼鱼哭喊声,猖狂的大笑响起,刘坤状若疯癫。
这药便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一旁,老陈头面色涨红、目眦欲裂,趁着几名官兵不注意,猛地挣脱开来,扑向刘坤手中高举的玉瓶。
刘坤连忙躲起,另一侧,戴文冲两部冲了上来,一脚撑在老陈头胸口,将他踹飞出去。
“噗”,一声闷响。
众人转眼去看,却见老陈头身体滑落桌旁,鬓角血迹直溢。他身体抖了几抖,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那里,尖锐的桌角露了出来。
出人命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