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满怀敌意的杨妈妈嘛。
杨妈妈先前对她的不满都写在脸上,方才再次见到白苍时,却未显露出一丝厌恶。
把心事写在脸上的人,可比闷不吭声下绊子的要好对付许多。
“我不在几日,可有何异常?”
柳梢和月裳齐齐摇头,“大奶奶遣丫头来问了一句,便再过问,倒是霜姨娘每日必要过来瞧一回。
白苍点了点头。
杜葭不问,自是因为知晓了她的去处,霜姨娘是不是显得太热情了点儿?还是以为她像青姨娘一样,不明不白地被莫熙宁给处决了?
毕竟那晚她闹得挺凶的,也不知有没有什么风声漏出去。
柳梢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姨娘请放心,咱们屋子里的事,不会有外人知晓。”
得了她的保证,白苍便放下心来,至于怎么跟杜葭解释,那是莫熙宁的事,该他去伤脑筋,关她屁事!
晚上,莫熙宁回到饮霜阁,杜葭果然没像往常一样走过去替他换下公服,而是坐在榻上,撇过头,不理他。
莫熙宁挥退丫头,自己动手解了衣袍,换上家常长衫,走过去坐在她身侧,一手搭在她肩上,“是谁惹葭娘如此动气,竟连为夫也不理了?”
杜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理他。
莫熙宁面上带着苦笑,“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她便是大姐儿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