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几次,最后问堂下的邓进道:“本官问你,死去的人到底与你什么关系?你与花大夫说是自家哥哥病重,据我所知,上一届县令可只有一双儿女!”
邓进虽说眼光闪烁,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回大人的话,小的东家确实姓邓,邓县令走之前将那兄妹二人托付与我。小人与他们以兄妹相称是……是怕大夫不愿出诊。旁边这人与东家的有些私怨……”
花色颔首,倒有些了解这人的心情。而后又是一阵解释。徐粲然虽说知道,但也还是耐心的听着。
末了邓进又说了一句:“东家与我有恩,如今小人没有照看好公子,万死不辞啊!”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徐粲然眉头紧皱,身份一事虽说轻易就能推断出来,但自己的目的却不是要知晓这人的身世。徐粲然要做的是拖延时间,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越是调查下去越是迷雾重重。徐粲然自己没有推理论断的本事,凭着权利压人更是万万不行的,要想让人心服口服,首先苏卿得醒过来。其次,希望兮之能及时赶到。
花色虽说不清楚徐粲然的目的,但心里隐隐有些头绪,所以也老实的跪在一旁,听那邓进说些夹杂着谩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