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花色见郑幕之进来便放心的回过头。
郑幕之对县令道:“大人此举甚是不妥,若是定罪也该让罪人心服口服才好。怎的动起刑来?屈打成招可是大忌!”
县令连连点头,讪笑道:“来人!看座!”
郑幕之笑道:“不用了!郑某扰乱公堂本就不对,大人继续。”都这么说了,县令自然不能用强。只能吩咐衙役放了花色。花色得了自由又跪直身子,声音掷地有声地问:“大人!民妇有几点不明还请大人指点!”
郑幕之等人还站在堂内,县令只好皱着眉道:“说!”
花色告了声谢,道:“赵氏是什么时辰击鼓鸣冤的?”
县令回道:“巳时报的案!”
花色又问:“巳时之前赵氏可曾见过什么人?”
县令哼一声怒道:“你可是觉得本县令与赵氏合谋诬陷于你?”
花色得了答案点点头,道了声:“那就是未见过了!”而后对着小赵氏问:“赵氏昨日是什么时辰见的民妇?”
小赵氏战战兢兢的看一眼县令,见县令颔首,小赵氏便道:“昨日……昨日午时见着的。”
花色点头,又问:“那昨日我穿的衣服你可曾记得?”
赵氏点头,“黑色短打衣服,做男子装扮。”
花色点头,昨日去采药,穿着裙子不方便因此才扮作男装,这小赵氏倒是下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