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柳也是大姑娘了,以后是要许人家的,不能再与姐姐共用一个屋子了。”
花色说的本是逗笑话,谁知道垂柳眼眶泛红,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花色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装病,将垂柳搂进怀里哄着。
垂柳哭了半晌才道:“我是舍不得,姐姐不要笑话我才好。”
花色松了一口气,想说些安抚的话却被外面嘈杂声打断。
外面来了一些士兵,像是来买茶的。花色与垂柳出了去,服服身子笑道:“近日忙着收拾行李没有开张,几位兵爷若是不嫌弃妇人这就去烧水泡茶,还请等上一等。”
士兵们没有嚣张跋扈,客气的拱手道:“是我们叨扰了,劳烦大姐。”
花色退了出来劈柴烧水。好不容易烧了水,外面又是聚了不少将士,其中就有之前穿牙色的郑姓公子。
花色叹气,这壶水怕是不够,但已经出来了,只好拎着大茶壶上前,花色走得慢,头上的白色布条还未拆下。那郑姓公子见状连忙上前,接过花色手里的茶壶道:“麻烦大姐了,大姐带着伤还给我们烧茶,真是多谢。”说着鞠了一躬,而后抬起眼来看向花色。
这一看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