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会让安昕妮这么生气就因为她爬上了容景晟的床?
笑话,如果是可以选择,她就是穷死也不要和容景晟有半丝瓜葛。
女人嫉妒起来真的很可怕,至少夏蓝雪是彻底明白了,也切身体会到了。
隔三差五的,安昕妮就会趁着容景晟不在家特意思来找夏蓝雪的麻烦,害得夏蓝雪浑身是伤痕。
到了晚上,还要被容景晟嫌弃甚至谩骂,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记住,你的身体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你的身体还承担着我享受的责任,我可不喜欢有瑕疵的东西。”
说地就像是在挑一件玩物,上好的东西不仅可供把玩,亦可供欣赏,而夏蓝雪要做到的无疑就是这两样。
“安小姐,请你不要在这样戏弄我了。”
浑身是水的夏蓝雪终于忍无可忍了,她脾气好也是有限度的。
她纵然害怕容景晟,但是被人欺负成这样,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更何况她还是个人呢。
“戏弄你?你可真是说笑了,谁看见我戏弄你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出去谁信啊?再说,你收景晟哥是信你多一些还是信我多一些呢?”
“你……”
不得不说,安昕妮抓住了重点,容景晟的确不可能相信夏蓝雪。
就算是相信,他也不可能站在她这边,这就是现实。
夏蓝雪死死的咬住牙齿,半晌才开口道。
“安小姐,你不要这样……我对你构不成威胁,容景晟根本不喜欢我,我……我不过是他包养的玩具罢了……”
被被人骂是一回事,自己说出口来又是另一回事,因为羞愧,夏蓝雪红了眼睛,低下了头。
安昕妮一愣,随即兴奋的抓着夏蓝雪的手臂道。
“你说的是真的?”
夏蓝雪苦笑一声。
“你看她那态度像是把我当人看吗?”
“那倒也是,还以为因为你的脸,景晟哥会很喜欢你呢。”
什么意思?是指容景晟喜欢她这种类型的脸还是别的更有意思的含义?
安昕妮将食指放在下巴上,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给你钱,你离开景晟哥。”
“什么?”
夏蓝雪一震,机会,逃离容景晟的机会,明明心里很想逃离这里,但是又不知为了什么而犹豫不决。
分明没有值得惦记的东西,却舍不得离开,这真的犯贱到了一种极限。
“听不懂吗?我给你钱,随你出,你只要离开景晟哥,永远别出现在他的面前。”
夏蓝雪在动摇,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要,还是不要?真的这么简单?要是被容景晟发现……
夏蓝雪不敢再想下去……她隐约觉得那已经不是死亡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等你好消息哦……”
安昕妮笑着离开了,那势在必得的样子着实让人很窝火。
可是,这不就是有钱人的娱乐吗?随便撒一大把钱,只是为了一个这么可笑的理由。
夏蓝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揉了揉酸软的腰,身上还有青紫的痕迹,手腕上也是淤痕,昨晚又被容景晟狠狠的要了一晚上,她吃不消,最后居然还被做晕了过去。
痛苦的起了床,去了浴室,将自己身上早已干涸的液体一一洗去,这种定点式的生活,她居然可悲的习惯了。
明明不久之前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现在却成了这副样子,真是可笑。
洗了澡,夏蓝雪感觉舒服多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很奇怪,许久未有人问津的手机,居然响了。
夏蓝雪还在想是谁,结果当她一接起电话的瞬间,她就后悔了。
“喂,小雪,我是爸爸啊。”
夏蓝雪喉咙发紧,最后才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爸……”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
“小雪,你一定要救救爸爸!你要是不救我,我就真的要死了。”
“爸,你又去赌了!”
“我……我这不是想去碰碰运气吗……我也没想到会输的这么惨。”
夏蓝雪气急了,她忍辱,忍痛,换来了什么?她的父亲还是嗜赌成性,屡教不改。
“那一百万还不够吗?”
“诶哟,小雪诶,这次……这次……你就帮帮爸爸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再也不赌了。”
“你都说多少次最后一次了?可是最后你还不是没有悔改吗?”
“夏蓝雪!你就这么想要你老子死啊?你妈死的早,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你这么狠心,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夏蓝雪的眼睛发红,她要是狠心,当初就不会答应容景晟的要求,更不会沦落到这个境地。
“你……要多少?”
“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