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上马,可是赤凰就是个例外,它不仅让张君宝亲近,还让他乘骑,搞得好像是张君宝的坐骑一样,倒是让司空芯楠很是吃味。
司空芯楠把张君宝丢下的柴禾一并捡了起来,然后放进柴禾。
禅房里,觉远还在看着他那本楞伽经注文,司空芯楠在窗外看了看他那认真的模样,估计又没有听到自己刚才在外面的叫喊。
有些习惯性的无奈的叹了口气,司空芯楠却也没有进去打扰觉远,现如今觉远的内功修为越来越深厚,却因为没有修炼过而不知道收敛。
司空芯楠时而会感受到他那股膨胀的内力,由于担心觉远有一天会被那股内力给胀死,所以每天晚上司空芯楠都会起夜点了觉远的睡穴帮觉远疏导他的内力,即便是这样,觉远的内力依旧有增无减,而且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希望他这天然呆的师父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沐泽,君宝,我先去藏经阁了啊。”
觉远吃了晚饭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便对在禅房里休息的两个弟子说道。
“师父,您今天该不会就准备在藏经阁睡一晚上了吧?”张君宝在炕上翻了个身,笑嘻嘻的看着觉远说道。
觉远呵呵笑道:“为师只是去藏经阁看几本书,校对一下,用不了太长时间的。”
这几日觉远在研读楞伽经的时候似乎又有了新的见解,故而时常会在有疑惑的时候去翻阅,而且是随时随地,比如现在。
“师父,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您会在藏经阁睡一晚上,您也知道您那注意力一旦放在经书里,没看完的话那肯定是雷打不动的,您要不要带床棉被去啊?我担心您晚上着凉。”
张君宝一本正经的说着,虽然表情很认真,可是那眼神却透露着捉弄的意味,这家伙,连自己师父也敢损。
倒是从另外一方面觉远还真是亲切啊。
“师兄,师父就是出去看而已,你别那么说师父。”
司空芯楠这时候从床铺上翻了起来,没好气的说了张君宝一顿,然后探出头对即将外出的觉远说道:“师父,天气热了,山里蚊虫甚多,要不要带些驱虫药?”
觉远听后拍了拍额头恍然道:“沐泽此言有理,我得多备些驱虫药,否则,我就得被叮得满头是包的回来了。”
说完,觉远连忙跑到自己的炕头上翻找了起来,倒是把他的炕头翻得凌乱不堪。
张君宝见此翻了个白眼,小声对司空芯楠说道:“师弟,都是你,师父这翻得到处都是,待会儿又得是我们帮他收拾了。”
“师父从小把我们带到大,帮他收拾一下如何了?师父的性子就那样,你还没习惯啊?”
司空芯楠闻言看着觉远不停翻找的背影轻笑了一下,觉远虽然木讷了一些。可是对自己两人至少是出自真心,就这一点,司空芯楠觉得照顾觉远就心甘情愿。
“我又没说不帮师父,我就抱怨一下而已嘛。”
张君宝瘪瘪嘴,显得有些心虚的嘀咕了一声。
不一会儿,觉远便在炕头找到了驱虫药,只是刚才整洁的炕头彻底变得如同乱鸡窝一般。
觉远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司空芯楠适时出言道:“师父,您先去藏经阁吧,我跟师兄整理一下就是了。”
觉远闻言颇为不好意思的对司空芯楠道:“沐泽,这,真是不好意思。为师也不是故意的,这心急之下就……”
司空芯楠见他这呆愣的样子,不禁轻笑道:“好了,师父。你是我师父,我是你弟子,帮你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应该的,您赶紧去藏经阁吧。”
觉远听后,心里倍感温暖,也不再啰嗦,跟司空芯楠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张君宝见觉远走后才说道:“难怪师父那么偏爱你,师弟你这拍马屁的功夫真高。”
司空芯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下了炕头走到觉远的炕头边,帮他整理起了床铺。
“这不叫拍马屁,这叫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平时对我好那是想着我做的比你多。师兄你什么时候能稍微勤快点,师父也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