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一边还低着头支支吾吾:“那个,大人,夫人,我……奴婢什么都没看见,天也晚了哈,你们继续,继续……。”
倚华看着俯在自己身上,还来嗅自己头发的某块木头,气的牙痒痒:“冷子澈,你故意的是不是?”
冷澄打了个哈欠:“我在自己的屋子,在自己的床上,对着自己的娘子,我想做什么还要分故意不故意?”
倚华险些没咬碎银牙:“冷大人,冷木头,冷子澈,你是跟着谁学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冷澄微抬起头:“跟着女史你学的呗。”
“什么?”
“女史不是在刚成亲的时候就教导在下嘛,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我等凡人怎能免俗呢?”
“是吗?冷大人不是自诩书中君子嘛,不是说举世皆浊我独清嘛。怎么这时候承认自己是凡人了……唔,你放开,这么急色干吗?”
“不过是亲亲抱抱,应该没什么的吧?女史,冷某当不起这急色二字吧?
“哼,那也够难看的,还没到离开的时候呢,就这个样子,万一……。”
“只怕到了离开的时候,光顾着难受,应该……没有想亲近的心情了吧。”
“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