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何侗啊,你就别嘴硬了,承认了吧!”
何侗道人不由得脸色一僵,脸上的面粉也随之僵硬了,再开口时,面粉更是随着他言语之间扑扑直掉。
“少爷,您不帮贫道也就算了,可您不能不帮忙还给贫道找麻烦啊!”何侗道人絮絮叨叨的说着,“少爷,贫道在顾家已经呆了十几年了,十几年您知道是什么概念吗?贫道什么时候做过危害顾家的事了?”
顾桑臣再次别过脸,不看何侗道人。
虽说,这事他做得是不大厚道,但是,顾家和萧墨离比起来……那还是萧墨离比较重要!
花倾染勾起唇角,淡漠的开口,道:“何侗道人,你就别再为难顾桑臣了,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贫道当然知道是你的主意!”何侗道人没好气的接道,别过脸,一脸的不情愿。
“你功夫不错啊,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闯进了我家,还吓得了我阿姐……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啊?”花倾染盯着何侗道人,轻慢的说道。
何侗道人眼神忽闪,看了看花倾染,又是移开目光,有些心虚的开口道:“你胡说,贫道今儿是第一次来!”
“你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花倾染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有些不大乐意的开口说道。
白羽兮听了,便是捋了捋衣袖,阴恻恻的开口道:“姐姐,我觉得,这个臭道士非常的欠扁,还是让我拖出去打一顿再送来吧!”
花倾染点了点头,顺手拿起手边的茶杯品了一口。
“对啊,有些人,总是该受点教训才会乖!”花倾染轻描淡写。
白羽兮满意的点头,扬了扬手,道:“梦绕,去将本小姐的十八般刑具拿来!”
梦绕忍住笑,一本正经的拱手道:“是!”
何侗道人惊恐的看向白羽兮,以为她在开玩笑,但是,他又特别紧张。
梦绕从一旁的墙角里抱着一个箱子过来,看梦绕抱箱子的模样,那箱子应该还挺重的。
梦绕将箱子放在花倾染面前的桌上,对着白羽兮说道:“羽兮姑娘,刑具在此!”
白羽兮点点头,道:“嗯,很好!”
梦绕拱了拱手,退到了原本的位置之上。
何侗道人瞧着他们这般,有些结巴的开口道:“贫……贫道告诉你们……别……别妄图恐吓贫道!贫道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白羽兮狡黠一笑,起身,从后绕到了花倾染的面前,站在那一箱刑具的面前,缓缓打开了箱子。
里面,当然是一堆刑具了!
何侗道人一见,顿时浑身都僵硬了。
白羽兮伸手便是将皮鞭拿了出来,拿手上把玩着,说道:“说起来,这条鞭子那可是抽死不少人了,哦,对了,梦绕啊,你等会去弄些盐水来,这鞭子啊,沾点盐水来抽人,那效果可是最好的了!”
梦绕点头,道:“是,羽兮姑娘,属下马上就去。”
白羽兮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转向那何侗道人,扯了扯手中的皮鞭,笑着说道:“道长啊,你看,这小皮鞭,还合适你么?”
“你你你……我告诉你,贫道是不会屈服的!”何侗道人开口,牙齿都在打颤。
“啪”的一声,白羽兮面色一变,一鞭扫过,便是重重的打在那桌面上,随之,那桌面上摆着的茶杯什么的哗啦的掉了一地。
白羽兮一脚踩上桌边的长凳之上,极其凶神恶煞的对何侗道人说道:“小道士,劝你给本小姐老实点!你以为本小姐是吓吓你?啊?”
何侗道人被白羽兮那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浑身发抖,更是闭上了眼。
白羽兮眉一挑,倾身向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喝道:“小道士,你听清楚姑奶奶在说什么了没?”
“听清楚了,姑奶奶,您行行好,放了贫道吧?”何侗道人整个人都不好受了,眼睛一睁开,便是冲着白羽兮不住的求饶着。
白羽兮轻哼一声,一把推开他,脚上用力,随便将那长凳一带,便是随意的做了下来,继续把玩着手中皮鞭。
“何侗道人,你还是没话可说吗?”花倾染微微笑着,问道。
何侗道人已经被白羽兮吓得六神无主了,听见花倾染的话,整个人都是有些懵的,张口就问:“说什么呀?”
白羽兮看何侗道人如此不配合,不由得翘起个二郎腿,一手撑在后面的桌面上,背也靠着桌子边缘,作深思状,尔后说道:“听说小道士你一出生就做了道士呀?还听说你这修身养性,不近女色,还得继承你师父的衣钵啊!我认识这镇上青楼楚馆里的几个姑娘,小道士,要不,我送你去给那些姑娘好好调教下?相信这些姑娘一定会让小道士你永生难忘的!”
何侗道人无语凝噎,哭丧着脸道:“姑娘,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贫道一定知不不言言无不尽!”
这算是被白羽兮吓惨了。
白羽兮满意的点头,看向何侗道人,笑得格外渗人,道:“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