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图,这两个乍一看没什么共同点,但细想之下却是能联想在一起的,押送兵器,却又不敢让人察觉,要么是通奸卖国,要么是私下养兵。
而铸造兵器或者是圈养私兵都需要大量的钱财,燕臣也说了,前朝留下巨大的宝藏,若是有了这些钱,无论那人的目的是什么都能轻易达成了,毕竟钱真的很重要。
有了这一条线索,想要顺势查出那人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能做到这些的,在西凉怕是没几人吧。
想着秦歌冷笑一声,她不管他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那就是他的不对,想害她,还想一直缩在龟壳里,休想!
“忠叔,等下我会让墨瑶去接你的那几个兄弟,也会安排好住处给你们,这段时间你们暂时不要露面。”秦歌看着李忠,神色凝重的说道,那人的势力绝对不简单,不然也不会一点头绪也查不到,而且李忠现在知道了那人的秘密,想来,他一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李忠闻言感激不尽的看着秦歌,他咬了咬牙,双眸一片通红:“多谢秦姑娘。”除了谢字,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表达他心中的感激。
秦歌明白他的心情,也不多说什么,冲他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墨瑶道:“接了人之后就安排他们住在我的新宅子里,顺便在派些人保护他们。”她说着顿了顿,蹙眉道:“燕臣还没告诉我,我的宅子到底是哪一栋?”
墨瑶闻言嘴角一抽,想着墨云给她描述燕臣强买人家祖宅的场景,她就忍不住想笑,但因为秦歌再此,到底还是忍住了,她勾了勾唇道:“回小姐,王府那一条街所有的宅子现在都是您的。”
“所有?”秦歌眼皮一跳,见墨瑶点了点头,她十分无语得说道:“他跑去抢劫了?”
墨瑶很想说,小姐你真相了,虽然不是抢劫,但也差不多了,那日燕臣趁着早朝,人还算齐全,就直接开口向人要了宅子,他都开口要了,人家敢不给吗?反正他们以后也不准备在回那个地方了,给就给了,只是到底是自家祖宅,还是很肉疼的,但是肉疼也没有办法,总比没命好吧。
秦歌见墨瑶不语,想来自己怕是无意中说出了事情,无奈的抿了抿唇,朝她挥了挥手道:“去办事吧。”
“是。”墨瑶朝她颔首,领着李忠就走了出去。
他们走后,秦歌直接去了二楼,因为李忠她又响起了那群黑衣人,同时也想起了那本笔记。
秦歌从柜子里翻出那本笔记,看着那泛黄的书皮,微微有些出神,这本笔记里,满满的都记载了白子诗对西陵苍的爱意,她几次都想把这本笔记送去贤王府,可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她伸手摸了摸书面,眼神有些深邃,这本笔记里的内容如果让西陵苍看到,他一定会难受吧,他爱的人同他一样也深爱着他,可因种种原因却最终没能跟他在一起,当日她会告诉他,白子诗是喜欢他的,就是怕他想不开,想以她来激励他让他好好活着,现在之所以会犹豫,是不想他再次揭开这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白子诗留给她的只是记忆,但西陵苍给她的却是真实的感触,而且他还有着一张与她爸爸相同的脸,相较之下,她的心还是偏向西陵苍的,所以在真正的亲眼验证她对西陵苍的喜欢后,秦歌的无疑是喜悦的,因为他的一翻痴情总算是没有错负,但更多的却是失落,如果他们没有错过那该多好。
不过如果他们没有错过的话,她岂不是成了燕臣的堂妹?这般想着秦歌心中竟隐隐一丝庆幸,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罢了。
秦歌素白的手轻轻摩擦着书面,良久,她咬了咬唇,对着室外喊道:“青衣。”
青衣一直侯在外面,听到秦歌的呼喊急忙走了进来:“小姐什么事?”
“去备马车,我要出府。”秦歌的眸光隐晦不明,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把这本笔记交给西陵苍,毕竟他才是当事人,他有权利知道白子诗对他的情感。
青衣听后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是。”语落她缓缓出了内室,因为墨瑶去接李忠的兄弟,所以龙九便同她一起去了,毕竟墨瑶一人的确是太过危险,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若是突然遇到了那群人……
秦歌前脚刚出府,秦风就醒了过来,当得知华夫人已经被葬了,秦羽也出嫁了,而他身为儿子身为哥哥,竟然连一点应尽的责任都没有做到,当即悲痛至极。
但更多的却是恨意,都是秦歌!如果不是秦歌他娘不会死,他妹妹也不会疯,更不会嫁给华子唯那个蠢货,他越想越气,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就连身上的疼痛之感,都因为这股浓重的恨意,而变的微乎其微了。
他大手紧握,额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秦歌!”他看着窗外,似乎对面就是秦歌那张脸,眼神阴狠至极。
他猛地踢了脚桌子,力气之大桌子瞬间四分五裂,竹阳看着盛怒中的秦风吓得大气不敢出,虽然平日里秦风看起来属于脾性极好的那种,实则不然,他很容易暴怒,而且暴怒中的他做起事来丝毫不顾后果,所以每当这个时候竹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