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奇怪,但他就是做了。
墨云仿若雷劈般的站在哪里一动不动,他到底是哪里说错了嘛,他也是好心好不好嘛!
墨玉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节哀!”
“节个屁哀!”墨云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随即又低声呢喃道,“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
墨玉想了想,“……我觉得主子这症状,貌似是……恋爱了!?”
这三个字如同平地惊雷般在黑夜中乍起,墨云抖着如筛糠的身子,结结巴巴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恋……恋爱了!?”
墨玉点点头,从种种症状来看,唯有这个理由最符合,最贴切。
“怎么可能?”墨云尖叫一声,一跳而起。
“怎么不可能?”墨玉凝了墨云一眼,淡声道,“主子也是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过……”他说着,语气有些低沉和无奈。
“不过什么?”墨云的心就像是坐过山车般,忽高忽低忽起忽落,不过几个呼吸间,他就觉得自己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不,是已经负荷不了了。
“主子自己怕是都不知道吧。”墨玉略有惆怅的说道。
他自幼就跟在燕臣身边,二十年来十年如一日,别说心里就是眼里都没放过任何人,说好听点是清心寡欲,说中听点就是无情无欲,说难听点就是无情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