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的模样出现,我怎么会这么的信任你,让你带着穆北北从我的家里离开。”
“覃阗辰,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斯俊炜问。
“听得懂,听不懂,都没有关系,我想说的是,斯俊炜,不是你的自作聪明,自以为是,我覃阗辰今天就不会知道,我自己的心在哪儿。”
覃阗辰的声音低沉,不去看穆北北愕然的神色。
“斯俊炜别以为你厉害,你便可以只手遮天的以保护他们母子的姿态出现,我覃阗辰就会对你感激涕零,相反,斯俊炜你给我听好了、记住了,如果今后你敢对他们母子不好,我覃阗辰在这里发誓,我不会原谅你,更不会放过你。”
“覃阗辰,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么?覃阗辰,我斯俊炜今天也告诉你,如果我想让你覃阗辰身败名裂,一文不值的话,只需我一句话,就能办得到,你信不信?”
气急败坏的斯俊炜,显然是失去了理智,心高气盛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忘乎所以,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斯俊炜,你说什么呢?”穆北北想阻拦,显然已经晚了。
“斯俊炜,这句话是你说的?我覃阗辰记住了你的这句话了,我覃阗辰到要看看,是你一文不值?还是我覃阗辰一文不值?”
覃阗辰说到了这里,溢满了冷意的眸子,落到了穆北北的脸上,唇角别有深意地深陷了下去,扯出一抹玩味的冷笑来。
“穆北北,这可不是我覃阗辰说话不算话,实在是,你的……斯俊炜逼我太甚,穆北北,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覃阗辰说完,转身拉开了车门,帅气的转身上车。
接着,“砰。”的一声他关上了车门,发动汽车的间隙里,他透过车窗的玻璃再次的深深看了一眼,呆愣着的穆北北。
“覃阗辰,你这个伪君子,你答应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反悔?”穆北北醒悟了过来,扑到了他的车窗玻璃哪儿,使劲的怕打着车窗,对覃阗辰大吼。
“覃阗辰,你给我下来,你还是不是男人?不许你这么的欺负,折磨穆北北,我斯俊炜不许你这样,你有能耐冲着我来。”斯俊炜冲了过来,抱住发疯的穆北北,冲着一脸怒火,满脸冷意的覃阗辰大喊。
发动着的汽车,往前动了半步,骤然地停了下来,车窗打开,覃阗辰那张阴郁的脸,伸了出来,他看着斯俊炜。
“斯俊炜,你别一口一个君子的模样,我覃阗辰今天也告诉你,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我如果不是男人,当初就不会忍着心底的刺疼,眼睁睁地让你带走穆北北,如果我不是男人,怎么会放弃对你的起诉?”覃阗辰说到这里的时候,心底的疼蔓延了开来,不自觉地想起,当初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那次,如果不是自己设计,逼走了穆北北,那么,现在,自己还能看到穆北北跟车内的这两个孩子吗?
往事不堪回首,有些事情,自己只能把秘密隐藏在心底。
自从自己不得不跟温婉怡结婚之后,小心翼翼,自己每走一步,都犹如在刀尖上行走一般,自己每走一步都要经过深思熟虑。
温家不是一般人家,温家官场黑道都有,做事只手遮天,当初如果不是抱来假的玉佛,用计使得两个女人打架争吵,用话语激发穆北北,穆北北怎么会打电话叫来了斯俊炜。
斯俊炜怎么会那么容易的就在自己的眼前,带走了穆北北,这些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这个秘密,永远的都要埋藏自己的心底。
而今,虽然自己的内心是感激斯俊炜这个人的,可是,自己怎么就看不得他守护穆北北的样子。
人真的是一个矛盾体的生物,一边自己是感激斯俊炜这个人的,一边的一个自己,又是那么的排斥斯俊炜这个人,心中明明是已经接受了,他们结婚的现实,可是,每次自己见到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地站在一起,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发狂。
覃阗辰的眼睛移到了穆北北的脸上,戏谑地说:“穆北北,我之前放弃对斯俊炜的起诉,并不是因为你的祈求,而是我实在的不想你难做,我是心疼你的处境,而现在,你的斯俊炜是怎么做的?这不是我撒谎,是你亲眼所见,我覃阗辰没有撒谎吧?”
覃阗辰说着,踩了几下油门,兰博基尼配合着他的怒气,呜咽了几声。
“穆北北,你又是怎么对待我的,实话跟你说吧!你穆北北今天触碰了我的底线,你居然当着的我的面,跟这个男人秀恩爱,不惜自己受伤也要保护着他,如果,我覃阗辰不做出点什么来,实在是不甘,如果我做出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那都是你们两个人逼我做的。”
说完,车窗猛然合上,兰博基尼如利剑一般开了出去。
“覃阗辰,覃阗辰你答应过我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穆北北徒劳地追出几步,伸着两手的她,扑通地倒在了地上。
“北北,你别难过,我斯俊炜就不相信,我还搞不定你覃阗辰。”斯俊炜抱住了穆北北的身子,望着消失不见的汽车,咬牙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