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飞了出来,这是电影才看到过的情节,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砰!尖细声音的家伙也倒飞了出来,砸在他的脚边。
“你,你,你……”他终于知道自己这边今天是撞上了铁板,声音竟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你叫什么?他叫什么?”越成功两拳砸飞了两只畜生后,仰头向阴沉声音的家伙问道。
“我,我叫常狗,他是我弟,常犊子。”常狗抖抖索索地后退,可门此刻是被凳子挡住的,没那么容易打开。
“常狗?常犊子?还真是好名字,两只畜生。”越成功一步一步走上前去,虽然表情并不凶狠,却吓得常狗两条腿抖得像筛子一样。
突然间,常狗就像爆发了一样大吼一声:“犊子,打人!”
一旁的痴呆大个常犊子,就像被下了命令一样,嚎叫了一声便扑向越成功。
痴呆儿的力气总是比正常人大上很多,因为脑子不好使,他们也不懂的什么会伤害自己,自然力气都是用了个十成十。
借着这个机会,常狗拉开门便快马加鞭地跑了出去。
“哼,真是个好挡箭牌。”对痴呆儿,越成功却也不会下手轻了,常犊子若值得同情,被他祸害过的少女们,难道就不值得同情么。
这是个有因果的问题,做了错事,那就必须付出代价,无论你是什么人。
一手架住常犊子拥上来的双臂,越成功狠狠一拳擂在他的小腹,一拳,然后又是一拳。
常犊子表情扭曲地鞠蒌起身子,一张口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越成功起手又是一掌劈在常犊子的脖颈上,大个子便一声不吭地栽在地上,显然是昏迷了。
“快报警啊,愣着做什么?”
回头朝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苏小雪吼了一句,越成功径直便追出门去。
漆黑的走廊里,为了省电,只有洞房那边才开了盏路灯。
吓破胆的常狗跑得飞快,连路灯的开关都不敢去按,连着撞了两根柱子,才好不容易找着了出去的院门。
院门口,顺子就坐在台阶上巴咂巴咂抽着旱烟,谁也不知道他脑子在想着什么。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他每次娶老婆的当天夜里,都是这么地在抽旱烟,只等着常狗、混子那批人离开,才会回屋去劝慰新娘。
当然,直到目前为止,他一次也没成功过。
不过也因为三个老婆都是自个寻了死,也从没警察上门问过这事,他的胆也就越发肥大了起来。
往常的话,常狗几个至少要到了凌晨才会满足离开,但今天,他一袋旱烟还没抽了一半,便见到常狗像死了爹妈一样冲了过来。
“狗子你这是……”顺子一句话还没说完,眼睛根本没看到他的常狗直接就撞在他的身上,两人一起飞了个滚地葫芦。
“哎哟,我的骨头,你疯了啊。”
“你TM才疯了,好娶不娶,娶了这么个灾星!”两眼几乎赤红的常狗站起身就甩了顺子几个嘴巴,兀自不解恨地又踹了两脚才继续逃跑。
然而脚才踏出院门,他便觉着后颈被人狠狠一带就又拽了回去。
心下冰冷间,他抬头便看到了越成功的面孔。
呆愣了几秒,常狗呼地一下便转身跪在了地上,又是磕头又是哭喊。
“祖宗啊,老爷啊,我有眼无珠啊,我保证绝不再犯啊,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做这事都不是我的点子,都是他出的坏主意啊!”
被常狗连连指着的顺子眨巴眨巴眼,似乎还没弄明白眼前是怎么回事。
不过常狗的话,却让他的脸皮抖动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过去。
“常狗你乱咬什么呢?我叫你做什么了?我还没明白,酒宴都散了,你还躲在我家做啥呢?”
常狗也瞪大了眼睛,他一直知道顺子很老奸巨猾,却没想到他会滑到这种程度,几句话就把自个摘得一干二净。
抖索着嘴唇,常狗终于想到,借种这事,他们本就守口如瓶,更是不可能立下什么字据凭证,真要追究起来,自个这主犯嫌疑是根本洗不脱的。
细思极恐,他两眼发直地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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