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抹着淡淡的粉状,唇上擦着薄薄的口红,一双完美精致的双眼衬托在一双动人的睫毛下方,双眉犹如纤细的柳叶毫无遮拦的隐藏在留海下面。她撩了撩留海,冰冷无色的眼神里埋藏着肉眼可见的杀怒,但是面对谁我不知道。她性感的红唇宛如两瓣樱花,纯洁的面孔犹如精雕的敦伦白洁,湿漉漉的瞳孔里面就像一片清纯的湖水,高挺的鼻梁犹似丹凤倾城的模样。
然而,她裹着一身颇为显露的低胸衣和绷着一条快要让男人七孔流血而亡的超短裙,露胸衣和超短裙把她克隆的有些夸张,一条精细的乳沟毫无遮拦的抛在外面,低胸衣仅仅就遮住了两个奶头,她今天的打扮我很质疑。十二厘米的细跟高跟鞋把她垫的高高在上,以此,红色的外表把她修饰的犹如一朵血淋淋的红玫瑰。她白皙的皮肤映衬在灯光下显得淡淡的橙黄,完美的肤色把她体现的精致精美。
我还沉静在一片人海当中,十点过后,我却还是没有看见李羡的半个人影,原本我以为自己被放了鸽子,正在我拔腿走向电梯公寓的时候,一道身影险些把我推入了十八层地狱。李羡的妆美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她看到我并停了下来,我看到她也停了下来。我们之间相隔十米远的距离,此情此景,仿佛空气被凝聚,地球停止了转动,我不敢直视她的面孔,是因为她的胸部已经把我出卖。是的,我第一眼看到李羡的时候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投错胎了,这么完美的一个姑娘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孤单凋零的打工妹呢?不值!
半晒过去,空气弥漫散开,地球重生复活,而我和我对面的她,谁也没有说话,相互沉默,相互停留,就好像戏剧里面的动作一样--三个小时前都已经把剧本背得滚瓜烂熟!当然,这样的动作除了拍戏之外,还有默契!而这种雷人、损人、伤风的画面我真的很想找纸笔来把完整无缺的画下来,然后在画的右上角标上一首古体诗,那就是:“眼前一朵红玫瑰,颇为显露似红尘。外围男子纷纷暧昧,而我无动于衷像个死神!”记住,这首诗不是南俐写的,而是南俐乱掰的。
二十秒一刷而过,李羡慢步走来,她迈着淑女步,像一阵温暖的细风向我吹来,我心里突然紧张,我不知道怎么接纳这位神秘的血红玫瑰。拥抱,还是牵手。
“亲爱的,你打扮这么漂亮是要干嘛的呢?”我最终还是厚着脸皮保持着亲密度对着李羡张开了双手。
李羡没有投怀送抱,而是从我身边一擦而过,擦肩而过的同时,对我轻轻的说了一声:“你跟我来!”
我尴尬的放下了双手,转身跟着她去,我们朝着好永广场走去,但最后李羡在十字路口刹住了,我也跟着停止了脚步,我的眼睛根本不听我使唤的扫描在李羡的身上,从她的身体里面散发出一种熟悉的体香和轻淡的玫瑰香水味儿。还是以前的那个味儿,尽管我和她没有什么身体直接交流关系,但是与她站在一起的时间已经不只一个小时。
熟悉的女儿香在我的嗅觉范围内弥漫开来,我不知道是用力去吸,还是轻呼淡吸的慢慢享受。我和她站在路边上,李羡的双眼就像捕捉猎物一样的盯着奔驰在马路上的车辆,我很疑惑,我问:“李羡,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在看什么?”
李羡瞟了我一眼,不发一言。
而此刻,一辆蓝色的出租车从九龙方向席卷而来,李羡连忙向出租车招了招手,出租车小心翼翼的穿过马路来到我们的面前。司机摇开车窗伸出肥胖的脑袋瞟了一下李羡,问:“到哪里?”
李羡看了我一眼,说:“上车!”说完,她并拉开后座车门钻了进去。她向里面移了一下,并拍了拍空座对着我说:“进来!”
我钻进车里关上门,坐在了李羡的旁边!
李羡对着司机说:“去虎门中心!”
司机闻言扭过头多看了一眼李羡,他那个犯贱的眼神我真的很想用钢管砸他,但可惜的是,车上没有寸铁,更别说能够杀人的武器。司机开着车,我和李羡沉默的坐在后座,我时不时看她一眼,而她的面孔上面总是冰冰冷冷,就像一个刚被Piaoke玩过的Jipo然后不给钱一样的,面无表情的神色,又活似一名精装出来的女间谍。
很快,出租车安全到达虎门中心,车子靠边停下,李羡付完钱我和她一左一右推开车门下了车,下车后不忘用力地帮司机把车门关上。
一个美男子和一个美女走在一起是一幅完美的图画,但同时也有可能是最惨绝人寰的画面,那种气氛和场景足以令人发指、毛骨悚然!
灯火辉煌的虎门夜景犹如气势丹红的华美成图,喧哗热闹的商场广场犹如宣扬不嘈的美人俱乐部,灯光霓裳的夜市美图犹如一颗光芒四溢的夜明珠,七彩缤纷的夜晚犹如梦境仙游的王国,马路上飞速奔驰的大小车辆犹如断命寻绝的赛跑,蜘蛛网一样的立交桥仿佛成年累计的崭新面孔,一幢幢高楼大厦之间悠闲的走着挽着手的爱情侠侣,完美而幽静的摩天大楼正在拼命的绽放它最完美的灯光,潺潺细流的湖水犹如一面倒映镜把地面上的灯光全部拉扯进了它的面孔,把一些胡乱的灯光弄的弯曲无直、微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