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温存了一会,恒昊命路程连去把洛亦枫叫来。
众人见房门打开,都纷纷站起身来,期待地看着他。恒昊扫视大家一眼,说他将送明月出宫休养。至于地点,为了她的安全要保密,请他们不要打听,也请放心。
索南王上前一步道:“皇上,你不会是要把我的女儿囚禁起来吧?她是中了邪术,不是妖孽啊!”
恒昊皱起眉头,不悦地说:“谁跟你说明月是妖孽了?此等谣言实在可笑!愚蠢,愚蠢至极!谁要是再胡乱造谣,朕就将他关进天牢,永不放出!”
见皇上大怒,众人都不再言语。
淑妃脸上闪过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心里却有几分爽快。哼,明月出去了也好,省得在这里惹得大家都不好过。
而德妃却十分担忧,怕明月出去后也一样难逃厄运。因为她明白,明月这次中招,一定不是偶然。既然有人要害她,不管躲到哪里,都会盯着她的。
只要想想以前,明月去找金龙鱼的时候,就连妃子都会令杀手去杀她就知道了!而今,明月在宫里被人害得死去活来,现在躲出去又有什么用?
许冠之刚才看过明月,知道她现在的身体并不是很乐观。更重要的是,她的精神和心情很不好,让人担忧。
现在听恒昊说要把明月送出宫去休养,许冠之十分赞成。同时,自告奋勇说愿意去给她做保镖。他还说,太后让他做侍卫,不能什么都不干。既然明月要出宫,他当然应该负责保护。
索南王一把将他拨开,生气地说:“我的女儿,为什么要交给别人保护!哼,依本王说,不如这就带她回南疆,反倒落个干净!”
他那粗嗓门这么一吼,还真把大伙都镇住了。尤其是那些下人,本就惧怕皇上和王爷的威严,何时见过这么多大人物聚集于此?
索南王这一吼,他们都不敢吱声,战战兢兢地垂头侍立,深恐不小心就惹来责骂。唯有淑妃胆子大些,说索南王这样不合规矩。
“什么不合规矩?”索南王生气地说,“我的女儿,我要带回去天经地义!”
淑妃冷笑一声道:“哼,索南王,不是本宫说你。这进了皇宫的女人,生死都是皇家的。你这么随随便便就要带走,将瑜妃娘娘置于何地?再说,即使在民间,也不能把嫁出去的姑娘这么带回家吧?”
索南王被她这么说,气得吹胡子瞪眼道:“你这女子,说话好没道理!嫁与皇上,那就不是人了?她身体不好,回娘家休养有什么错?要你来管,真是的!”
淑妃愤愤地说:“不是本宫爱管闲事,皇宫就该有皇宫的规矩。若是每个嫔妃都学着瑜妃娘娘的样儿,稍不舒服就往娘家跑,这皇宫不就变得空荡荡的了吗?”
恒昊不耐烦地说:“好了,别吵了!让瑜妃回南疆,确实不妥。山高路远,她的身体又这么虚弱,朕也不放心。再说,以后要接她回来,也要经过长途奔波,十分劳累。还是让她在附近,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歇息一段日子,等她心情舒畅了,再接回宫便是。”
既然皇上都发话了,众人也不好再说。
其实恒正很想说,他愿意去照顾明月。但自从他把自己与明月的事情说与恒昊知晓后,恒昊对他便多了层警惕。
倘若此时恒正提出要陪伴明月,名义上是保护和照顾,实际是想与之厮守,恒昊不会看不出。
于是,恒正已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吞了下去。
他后悔告诉兄长这件事,如今他们两兄弟间,似乎多了层隔阂。这样也好,免得以后再多费唇舌。
不过,恒正说与恒昊听时,并没有说他们当初如何相爱。反正明月也不记得,说得再好也没用。
恒正只是说,当年他驻守南疆,对明月十分仰慕。而且,他也想象过,以后要娶明月为妻。结果,却被兄长抢了先。
即使只是这么说,恒昊也有些不悦。他问过恒正,有没有对明月怎么样。
恒正说君子之交淡如水,行乎情而止乎礼。但如果明月出宫,恒正陪伴而行的话,恒昊是绝对不会放心的,除非他也在。
唯一可放心的,只有洛亦枫。
恒昊觉得,人太多过于招摇,说不定会适得其反。明月有功夫,且在普通人里算是高手,即使真遇到不测,洛亦枫顾不上,她也能全身而退。
恒昊打发众人走,只留下许冠之,说等洛亦枫来了一起说。
索南王见恒昊不要他管,骂骂咧咧地拽着恒正走了。
其他人见没他们的事,也都纷纷告辞。德妃还想再看看明月,但见恒昊面色阴沉,不敢进去,与淑妃先后离开。
不一刻,洛亦枫来到。恒昊让下人回避,自己带着洛亦枫和许冠之进屋商议。
明月见到他们俩,心情好了许多,坐起来与他们说话。恒昊过去扶她躺下,叫她少说话,多休息。
见恒昊如此心疼明月,洛亦枫和许冠之都有些尴尬。他们对视一眼,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多余。但既然来了,又不能就这么走开,只能硬着头皮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