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慧芳的手抱住何大军的脖子,但她身上有脏东西,何大军就不能靠的太近,看到任慧芳抱着自己不放,就只好说:“那我帮你把外衣和长裙脱了吧。”何大军想,反正长裙里也穿的不少,又不是夏天的裙子,里面就是一个小裤衩,给她脱了也没啥。
任慧芳的嘴喷着酒气说:“看你,还是个男人,怎么,我不漂亮吗?”
何大军说:“你是漂亮的啊,但这不是我给你脱衣服的理由。”
“那什么是给我脱衣服的理由?”
被这样一问,何大军愣了一下,说:“没什么理由,只要我想,就不需要理由。”
“那你就想吧,你是个英俊的男人,也是个聪明的男人,我也不是个丑女和笨蛋。跟你说,听说你当过文联主席,我还感到惊讶,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的官人。知道吧,我跟三毛是好朋友的。”
“啊,你跟三毛是朋友?那你……”
“我也是写过一些东西的,所以我对你非常的感兴趣,你让我怎么样,就看你怎么样了。”
何大军虽然很长时间没写东西,但骨子里的文学情结还是十分浓郁的,他就觉得这个任慧芳那落寞的神情很有内容,这是个家资不可估量的女人,但总是落寞寡合,这是一个女人与生俱来的心结,是一集商场和文学两方面既矛盾又对立的特殊的女人。
何大军突然变得十分的温柔了,他抱了一下任慧芳说:“来,我给你脱了衣服,穿上干净的衣服,我们继续喝大家在一起。”
“你还想灌我?”
“不,我怎么还能灌你?我们不能在这里远离大家啊。”
任慧芳又一次地把何大军抱在怀里:“我不让你走,就陪我在这里。”
何大军拉开任慧芳的手说:“那好,我来给你换了衣服吧。”
此刻马风娇在酒桌上看到何大军还没过来,就知道何大军已经被任慧芳拖住了,也就是说何大军的作用在任慧芳的身上显示出来,她借口去卫生间为由,离开餐厅,大步来到任慧芳房间的门口。门开着一条缝,马风娇从门缝看到何大军正被任慧芳纠缠着,她敲了敲门,装做服务员的声音说:“有人吗?”
何大军听出是马风娇的声音,就对任慧娟说:“我去看看有什么事。”
何大军走出后马风娇关上门说:“怎么样,没事吧?”
何大军小声说:“她让我给她换衣服,可是……”
马风娇高兴地说:“好,你大胆的干,我发现这些人像是都希望你跟她发生点什么。”
何大军叫道:“这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你是能让这个才女高兴的第一个男人吧,所以我来通知你,不要顾忌什么,只要让她高兴……”
任慧芳在屋里喊:“你在干什么?”
何大军说:“我就来。”
马风娇把何大军推到屋里,关上了门,任慧芳问:“服务员要干什么?”
何大军说:“服务员看到你喝多了,问你需不需要帮忙,我说你已经好了。”
看着任慧芳的醉眼和风情的神态,何大军想到马风娇说的那句话。马风娇说的那意思,大家都希望他跟这个女人发生点什么,也许这就是出门在外需要的刺激吧,但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实实在在的成绩。他也可以她一顿,给她解决的问题,但这能不能解决自己需要的问题呢?同时他还肩负着马风娇的使命。
妈的,他觉得自己现在成了一个受人支配的男妓了。
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是主要的,他现在需要的是成绩啊。
屋里暖气的热浪,让何大军突然产生一种躁动的心里,当他给任慧芳脱去长裙,里面丝质的绒裤勒住一个女人的腿,展示着充沛的性*感,那修长的身材横卧在上时,这一切都让始终处在冷静状态中的何大军,产生了一种神奇的效用,而那神奇的效用让他有种也想脱下衣服的感觉。而任慧芳的脸上已经浸出细密的汗珠,这分明预示着她的身体需要进一步暴露,也就是说,她还需要继续往下脱衣服。
然而他最不想给女人脱衣服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任慧芳,并不是任慧芳不可爱,不,应该说任慧芳十分的可爱,他不想给她脱衣的原因,是他现在居然是个被人操纵的人,他是为了一个目的才给女人脱衣,如果是为了爱,他倒是想给她脱去所有的东西,疯狂的占有她眼下的一切。但事实不是这样,他是为了工作,为了她们的投资,也就是说,他太具有目的性了。
他叹息了一下,那就带有这样的目的性吧。
任慧芳看着何大军略微发呆的眼神,温柔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何大军并不急于马上就完成那种最原始的冲动,而是微微一笑,既然自己在任慧芳的眼里不是个官人,而自己身上略微带有投几分文人的气质又是任慧芳喜欢的,就发挥自己的气质,说:“我突然觉得今天真是巧遇,也让我发现了一个女人的秘密。”
任慧芳眨了一下漂亮的眼睛,着迷地看着何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