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悦的声线才已落下,纪飞燕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极度的震惊当中,他刚才叫她什么?
“你……叫我什么?”
纪飞燕的声线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讀蕶蕶尐說網
“小鱼,你还是有记忆的对吗?”
“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小鱼,我是纪飞燕,你好好保重,我要走了。”
纪飞燕几乎是逃一半的离开了现场,她从来没有给你任何人说过那个梦境,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
“娘亲,你怎么了?”
纪水柔蹲在门口看着满眼慌张的从客栈里出来的纪飞燕,不由好奇的朝屋内探头看了看。
“没事,东西都整理好了吗?”
纪飞燕现在是无比的庆幸她披着宽大的衣袍,不然她很难保证自己不会露出身马脚来。
“嗯,都整理好了,司华爹爹去房间拿行李了,刘叔叔去牵马车了。”
“我们去前面等他们。”
纪飞燕牵着人急急的朝着大街上走去,就算是现在她都能感受到那到纠缠在她身上的视线,可是那个人明明就看不见,他都看不见,为什么她仍旧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刘言志一把马车牵过来,纪飞燕便十分迅速的钻了进去。
“怎么了?后面有人追她吗?”
看着那么迫不及待的纪飞燕,刘言志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的马车还没有完全听稳这人就窜了进去,好在他技术到家,不然指不准要出什么意外。
“不知道。”
纪水柔耸耸肩,她也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娘亲呢?”
等到司华拿着行李下来便张望着四处找纪飞燕,方才他们坐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人了,就连那个男人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纪水柔嘟嘟嘴,示意着人已经在马车里了。司华的视线微微一怔,随即也迈着步子朝着马车走去。
“怎么了?不舒服?”
一进马车便见纪飞燕靠在车窗上休息。
“嗯,头有点晕。”
“那就什么都别想了,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很快就要到灵玑了。”
司华也没有再追问什么,只是扶着纪飞燕躺好。
也不知道为何纪飞燕的身子一天比一天的差,刚出发的那几天还能勉强的下车,到后面几乎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可是无论是看了多少大夫都没有一丝的起色,就连冰霖的治愈力也只能勉强的让纪飞燕保持清醒。
“好了,不用再费心,我没事。”
就在纪冰霖准备再度给她治疗的时候,纪飞燕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
“可是娘亲……”
虽然这几天运用灵力过于频繁,可是跟娘亲比起来这压根就算什么。
“冰霖,就听你娘亲的吧。”
司华在身后稳稳的抱着纪飞燕,才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里,这人已经瘦了一大半,脸上已陷下去了一个大洼。
“娘亲,你在坚持一下,等我们到了灵玑,月夕舅舅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纪冰霖紧紧的抓住纪飞燕的手,都怪他没本事,每次娘亲有事他都帮不上忙。
“嗯,娘亲会没事的……”
说着纪飞燕的声线便渐渐的淡下去了,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些天了,现在她基本上都处于昏睡的状态,偶尔醒来说不上几句话便又会重新陷入昏睡当中。
“司华爹爹,娘亲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他是不是对娘亲做了什么?我现在就回去找他!”
纪水柔突然想起娘亲就是在遇上那个男人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水柔,你先坐下。”
纪水柔看了眼司华,最后不得不重新乖乖做好,只是一双眸子却红红的。
“你娘亲的病跟那个人没有关系,她是因为……因为我才会这样的,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事的。”
司华低头定定的注视着怀里一天比一天更为憔悴的面容,哪怕是穷尽这一生之力,他也断然不会让她有事。
因为纪飞燕的缘故,刘言志和司华两人更是相互交换这个驾车,总算是在是三天后到达了灵玑,几乎是没有丝毫耽误的,一到灵玑,司华便立即抱着纪飞燕朝着祭祀殿赶去。
只是跟以往的一样,接待他们的仍旧是阿默,她像是早有预见一般的早早在殿门口等着众人。
“阿默,月夕呢?他现在在哪里?”
司华一将纪飞燕安顿好,便询问阿默。
“跟我来。”
阿默看了眼司华,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刘言志。
“这里面的药丸每三个时辰给她喂一粒,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她吃下去。”
“好。”
“圣主在里面,你进去吧。”
阿默将司华带到隔壁,那个仅和纪飞燕只隔一墙的房间。
“你总算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