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也只能是这样。
何必再作茧自缚?
世间本无事,庸人多自扰,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眼眸掠往床头的电话机,踌躇许久,终是拿起电话,飞快的拨了个国际长途。
但不是知道是酒店尚未正式营业还是线路问题,电话无法外拔。
拨不出去,也许是一件好事,她想。把话筒放回座机上,她低了低眸,愣愣的静坐了好一会儿。
许久没声。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黑色的长袖休闲服,卡其色的休闲长裤,背着光线站在立在门外,有种午后慵懒的帅气。
上官琦起初没有注意到,她从床沿上起来时,一转眸看到他刚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她想开口叫住,但是转念一想觉得又没有必要,隧作罢。
境生的声音低低的传了过来:“磔少。”
左野磔缓步上进,低觉着声音问:“他们到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