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不想你的家人以为我是那种很蛮缠的女子,你忙你的就好,家族聚会很重要,别因为我而错过。”
程致远皱皱眉,还是说了一声:“好。”
程家人全聚在一起的确是很难得,连他自己都忙得一月难在家里几天,这次是因为程怀远要结婚才会聚得这么齐的,豪门婚嫁,家族盛事,不能不齐。
上官琦收了电话,坐在摇椅上,轻轻的晃来晃去。
她看着电话,低垂的眸光长久的定落在按键上,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原来有些号码,早已烂熟于心,不用翻阅电子手帐,也能清晰涌现脑海—她对数字一向极其敏感。
这一年,她从未曾想到要联系好友,因为明白关联深在其中,因为不想得知某些她不想要知的消息。
怕自己忍不住拨出号码,她把电话搁下,起身提起花洒,重新把玻璃阳光花房里已经浇过一次水的花,全部重新浇一次。
无论躲多久,始终都要面对。
有人说,忘记伤痛,时间与爱。
时间未够,恋爱未满,如何能够自己欺骗自己说伤口复原?
既要面对,那就不必再畏畏缩缩的躲在程致远的身后。
要站,就站在他身旁的位置。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