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并没有毒害王大娘,那王大娘是被乔王氏自己下毒害死的!”
“还有这等事?”梁大人一愣,道:“乔王氏,她说的是与不是?”
“大人,民妇怎么会毒害自己亲娘啊,民妇冤枉啊,民妇的娘亲就是被慕青箩毒害的,她素来与民妇不和,毒害民妇的娘就是为了要栽赃嫁祸于我,大人请看,民妇和民妇的男人都被她打成这副模样,惨不忍睹啊,大人别被她外表迷惑了,她心毒着呢!大人,请为民妇伸冤啊,民妇的娘死的冤枉啊!呜呜呜……”
乔王氏哭哭啼啼的在堂上喊冤,梁大人听到她所说的之后,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大胆犯人,竟然敢欺瞒本官,还不从实招来,再有虚言,小心本官大刑伺候!”
慕青箩有理说不清,看着阵势,明摆着这梁大人提前收了乔王氏的好处,她现在再怎么狡辩也是枉然,这可怎么办?
“民女是冤枉的,大人,若是想查清事实真相,可唤来仵作一问便知,仵作验尸必定知道王大娘服用了何毒!”
慕青箩说道。
“唤来仵作!”梁大人随意的说了一句,乔王氏面色并不慌乱,反而十分镇定自若。
慕青箩紧皱着眉头,心中暗叫不好,这梁大人既然被收买了,那仵作还有的跑了?
肯定早就和他们穿同一条裤子了。
乔王氏为何对她苦苦相逼,不惜害死亲娘也要和她作对,梁大人虽然是贪官,但是乔王氏家里并没有太过家产,梁大人胃口大,不会因为一点小钱便偏向乔王氏。
按理说她的财产远在乔王氏之上,为何梁大人将她关进牢里,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今早便直接提审了?
不对劲,慕青箩感觉到一场巨大的阴谋整悄然临近。
仵作很快便来了,如慕青箩所想,仵作已经被他们收买了,在堂上所陈述的无非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谎话,仵作作证,确实毒药是慕青箩当日给王大娘服下的,王大娘也正是因为那药而毒发身亡。
慕青箩此时觉得无比的失落,那便是不管她赚了多少钱,如果官场内没有人,没有足够的后台,即便是金山银山又如何?
难道说今日便要栽在这个阴沟里难以翻身了?
慕青箩被押了下去,初审结束后,由于慕青箩拒不画押,堂外有众乡亲起哄,所以梁大人并没有当下决断,而是改文三日后复审。
其实这个复审就是直接宣布慕青箩死刑。
慕青箩被押进牢里,自然懂得她这场皮肉之苦怕是幸免不了,既然他们联合起来欲要治她于死地,那牢里的日子也不会太安稳,之所以押慕青箩进牢里,是为了逼供画押。
“将犯人押出去——”
衙役冰冷的声音传出,只听见咣当一声,门上的锁链被打开。
“犯人,走吧!”
“是打算严刑逼供么!哼!”慕青箩冷哼一声,笑着说道。
“唉哟,你这小妞儿心狠嘴也毒,死到临头还摆脸色,快走!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慕青箩被他一推,饿了两天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整个人朝前一倒。
身子直直的跌倒在了栅栏上,头砰的一下撞到了硬物。
血哗的一下子便溢了出来,顺着好看的眉角滑落下来。
慕青箩扶住栅栏门,勉强支撑起身子,回头狠狠的瞪视了那衙役一眼,衙役挥起手中的鞭子,扬在空中,骂骂咧咧的吼道:“让你瞪,还敢瞪本大爷,活腻歪了你!”
慕青箩不能施放毒针,那是因为她此时正在吃官司,官司就是因为下毒之事引发的,如果此时她用毒,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慕青箩隐忍着,抿着唇角,闭起了双眸,等待着鞭子落在自己后背那撕裂般的疼痛。
突然,在她意识极为混乱的时候,一双温暖如玉的手掌将她瞬间打横抱起,只听见身后一声惨叫:“啊——”
慕青箩下意识的睁开眼,当看到抱着她的那个人的时候,皱起了眉头,神情有些不悦的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李清风轻声一笑。
“你来做什么?”
“你说呢?!”
“我觉得你来是因为想要耍帅!放我下来吧,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能抱得动我么?”
“你可以试试!”
“算了,我不想被摔!”
“呵呵……”
……
慕青箩没有问李清风为什么要来救她,为什么会这样轻松的带着她离开地牢,为什么伤了衙役没有人敢出手拦他们?!
答案已经在慕青箩心里了,这还用问吗,人家李二少是徐州首富,又是盛京四大家族之一,权利滔天,财富惊人,谁敢得罪他?
慕青箩知道这李二少从认识开始,一直认为她是那种贪图钱财的庸俗女人,从不正眼瞧她,所以在他出手救她出地牢的时候,慕青箩定定神,仰着快要累的虚脱过去的小脸问道:“你什么目的?!”
李清风愣了一下,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