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那邹津堂道:“陆宫主果然高明,这样一来,各派不能驰援,而这殷卜许又是孤军奋战,我看他就算是长上十个翅膀,也是插翅难逃,我看此战便让他镜宗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不料周景泰反倒是带着担心的口吻道:“我看凡是还是小心的是,据我所指这殷卜许在龙阳城名声极好,多年来收留逃荒之人无数,更有无数人慕名拜入他的门下,如今他宗中弟子虽名为三千,但我看来,这四五千都是绰绰有余!”
这时,在周景泰左边的多力木笑道:“周兄过滤了,小小镜宗我哥四个有何惧怕,别说是来上四五千,就算是给他一万,我哥几个也一并杀之。”
辛九天符喝道:“没错,来他一千杀他一千,来上一万杀他一万,我鬼岛死鬼岂是吃素的!”
周景泰又道:“话虽如此,但凡是还是要多做考虑,以免棋差一招,导致满盘皆输。”
不想周景泰这句话,引得四鬼一阵不满,且听那落啸风带着女人般的语气道:“呦,景泰兄果真是高瞻远瞩,只是你这般瞻前顾后,莫不是对于陆宫主的能力心有怀疑?”
邹津堂道:“对,你这老头做事婆婆妈妈,怎么这次回来跟个娘们似的,怎么的,被那小子吓破胆了不成?”
周景泰一听此言,觉得有损颜面,顿时怒了,且见他捏起一道赤焰,怒声道:“邹津堂,你若在这般胡说八道,小心我周某不客气!”
邹金堂一边笑着一边比划着动作,回道:“呦呦呦,怎么的,还刺痛你的小心肝了不成,当日你被那臭小子擒住,一把年纪不知羞耻的跪地求饶,怎么的,我邹某有说错吗?”
邹金堂滔滔不绝,说的周景泰越来越生气,只见他法诀祭起,眼看这赤焰烈火便要烧向邹津堂,可就在这时,陆庸连忙挡在两人中间说道:“好了,好了,咱们都是一家兄弟,又何必这样动怒呢?大家且消消气,听陆某说说,可否?”
这陆庸虽然客气,但那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做做罢了,对于他来说利益大过一切,眼前这五个人对他的利用价值极其重大,他不会因为一件事不关紧的事情坏了他们之前的关系,于是陆庸笑道:“周兄的话却有几番道理,若真是如此,那么我们绝不能让镜宗和琴宗汇合,更者不能让修界同道参与其中,如今之际,必要将这殷卜许斩杀在半途当中,这一仗是不可避免的,只不过我门下弟子有限,也不知几位兄台有何良策?”
听此言,这死鬼顿时没了办法,只见他们沉默不语,一时间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这不,陆庸突然将视线转向周景泰,且是笑容满面,似乎料定这最不被看好的周景泰一定有他的办法。
这不陆庸笑眯眯的,问道:“敢问景泰兄有何良策?”
周景泰顿了顿,看看他身边四个雕梁小丑,心中即是不满,亦是对他们的厌恶,心想若是不在陆庸面前好好表现一番,那么他在这无上宫日后将毫无地位可言,于是他回道:“陆宫主,我眼下有一计,只是需得陆宫主书信一封,方有七成把握,在加上我这赤炎堂前长老的身份,这事情便有了九成把握。”
陆庸假装不知,问道:“此话怎讲?”
周景泰连忙道:“我想借助陆宫主的身份,与赤炎堂堂主写一封书信,希望赤炎堂可以助我们灭掉镜宗,但这条件嘛,还得陆宫主拿捏的是!”
如此情景,唯一此计可行,那陆庸自然心知肚明,关于什么条件,只要开的合理,他心想赤炎堂定然会接受,在者陆庸高瞻远瞩,眼光却并非眼前的区区小得小失,这不他竟然连想都没想竟破空答应道:“好,就依照周兄的计策行事。我这便修书一封,希望周兄务必替陆某带到。”说着,陆用便飞身来到坐椅之上,之后行笔如流水,匆匆写了一封信件,递到了周景泰手中,且嘱咐道:“此事,就有劳景泰兄了!”
周景泰点点头,道:“陆宫主放心,我一定不负厚望,陆宫主先行派人阻截,我想赤炎堂不出三日一定赶到。”
陆庸大喜,脱口道:“好,只要有景泰兄这句话,陆某便放心了。如此,景泰兄便快快去吧。”
周景泰点了点头,随后将信件放于袖口之中,接着缓步走出大殿后,化为一团烈焰飞身而去了。
此时,场上四鬼心中却在连连暗骂,毕竟周景泰这突然一招抢了他们的风头,自是厌恶之极。只不过那陆庸早已看出他们心思,反到笑道:“四位鬼兄,此行行动,我会下令我无上宫十三行宫七千余人,参与围剿,这指挥的任务便交给四位鬼兄了。”
四鬼一听顿时大喜,不想陆庸如此大方,竟然肯动用分散在各地的十三行宫等七千余人参与围杀,这等气魄当真了得,于是死鬼纷纷行礼道:“是。”这不,陆庸的周密计划第第一步开始付诸实施。
四鬼得命纷纷离去,这大殿内就剩下陆庸一人,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死死的凝视这一个方向,且看他手中也不知在何时多了一块圆形石头,突然猛的一捏瞬间化为粉末,且听他口中冷冷的道:“琴宗、风宗、意宗、义宗、镜宗你们一个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