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从《最后的晚餐》看来,张一家出现了‘叛徒’!那么这个‘叛徒’是谁?是不是说这个‘叛徒’就是财产继承人呢?”朽燃听完也思索起来,他的眼神突然变得严峻,眉毛冗成一团,黑色眼瞳折射出一中紧张的情绪,眼角布满血丝。同比之下,薛满双眼多了些淡定,可还是一往无常的昏沉迷茫。薛满看了下两幅画后,便走出房间…
朽燃和薛满走出房间,一向左转,一张布满细纹的抽搐的脸,以及两只惊疑的眼睛蓦地出现在薛满两人面前。朽燃吓得往后一跳,并发出了惊叫声。这张脸就在薛满的面前,只有几毫米的距离,薛满没作任何回应,那张脸往后缩了两步,笑眯眯地看着薛满,露出两排雪白的扎煞的牙齿。接着这个人用左手提起薛满的左手,将一块手表放在薛满的手上,笑眯眯地说道,“薛满侦探,知道你没有手表,所以我拿了一个给你…”他的眼睛似乎在传播另一种信息。他的手缩了回去,问道,薛满侦探,看了画之后,知道谁是继承人了吗?”他的眼皮在跳动,右手指着自己…
薛满苦笑了一会儿,说道,“张雨津先生,我没有那么快的侦案速度!”薛满说着将那块金表还给了对方。
“这么说,你还不知道那两幅画的秘密?”张先生问道。
薛满点了点头…
张雨津一听,将头一甩,瞪了下薛满…
朽燃拍了拍胸脯,刚要走近薛满,哪知雨津先生早已出现在他的面前,朽燃再次被吓到。朽燃还没来得及消化,张雨津先生将那块金表放在朽燃手上,并说道,“朽燃警官,这手表是送给你的,请你收下!”
“不不不,雨津先生!”朽燃拉起左手衣袖,“我已经有手表了…”
“瞧你说的朽燃警官,这手表明显衬不起你的身份。来,戴上这个表吧!”张雨津说完便强行摘下朽燃的手表,将自己手中的金表往朽燃的左手上戴…
“不不不…张先生,”朽燃急忙说道,“我也不知道谁是继承人!”
张雨津收回金表,走下了楼…
薛满和朽燃对望,一脸的莫名奇妙…
薛满和朽燃走在楼梯上,步子迈得很轻很慢。朽燃脸上满布疑云,整个神情是如此的郁郁寡欢。他的步子很沉重,似乎每分每秒都在思考。而薛满,依然双眼昏沉,黑眼圈也毫不逊色,但当看到他将双手伸进裤兜的时候,却可以看到他的嘴角上扬…
“怎么样,薛满侦探?”杨水成一看到薛满,便急步向前开口问道,“查得怎样了,朽燃警官?”
“给我们时间,”朽燃说话了,“薛满和我会尽快得出结论!”杨水成连忙说道,“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慢慢来,不急…”说着,杨水成递给朽燃一杯水…
薛满也喝着水,顺便看了下周围,然后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淳于真继先生,旁边那位是他的妻子吴吴莎陵夫人,另外一个则是他们的儿子淳于权!”杨水成指着说道。这时,淳于权走向朽燃,憨笑地拍打着朽燃的肩膀,说道,“警察嘢…我想当警察…”他笑得很豪放,声音也很粗犷。
朽燃看着淳于权,他的皮肤黝黑之中泛着淡淡的黄色调,头发很短,他的眉毛差不多相接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座桥。双眼明大,泛出锐利的光。他笑得极其灿烂,嘴巴咧笑得很大,笑声充满整个大厅。朽燃再打量起对方,淳于权身穿蓝色短袖上衣,双手强而有力,他又穿着黑色休闲裤,很像是一个花花少年。
“警察嘢…太棒了…”淳于权欢呼着,这时,他被人从背后给踹了一下。一回头,是张雨津的女儿张碧丽。“警察?警察有什么好的?”她努起了嘴…
“耶,我警告你,别…”淳于权揪着双拳,话没说完,张碧丽就截止道,“怎么啊?警察多无聊啊,整天面对繁锁的案件,没自由,失自由!”
“警察很威风啊,你看,有枪!”淳于权像小孩似的反驳道。
“有枪就了不起啊…我不屑…”说着,她向对方作了个鬼脸…
“警察警察,我就爱警察,还有,”淳于权看向薛满,“还有,侦探!”
张碧丽将淳于权推开,揪着朽燃的衣服,然后又指着摇摇欲坠的薛满,说道,“你看,这就是你所说的警察,这就是你说的侦探,你也不看看他,站没站样…”
淳于权揪着双拳,急说道,“他是私家侦探,跟警察还是有区别的!”
薛满听到这句话,双眼突然间睁开,口中似乎念着什么…
“好了,你们两个别斗嘴了…”张雨宫小姐走了过来,微笑着说道,“薛满侦探,朽燃警官,我知道你们已经获取了需要的信息,对吧?你们急需要去整理分析,这样吧,”她看向杨水成,“叫辆出租车,送二位回去休息…”薛满和朽燃二人走出大厅,在坐进车子时,薛满瞥了下正瞪着他的张雨津先生…
车发动了,朽燃拿出记事本,端详起来。而薛满正闭着眼,感觉似乎很轻松,只听得他口中轻轻发出声音,那句话好像出现过:…还是有区别的…说完,薛满睁开了眼,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