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紧的,难得的放松,流露出些许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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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大附属医院。
雨一直下,的士停靠在路边,乔烈儿三两步跑到医院门口。
“怎么下雨也不带伞?”一把伞档在头顶,回头看去,打伞的人正是卢毅儿。
“忘了,你不是去拍戏了吗?”
“不去,拍了也白拍。”
“什么意思?费尽心机不是为了得到这个角色吗?”
“演了又怎么样?”卢毅儿冷笑了一声,抬头看向漫天的雨水,“那题材,已经确定广电总局不让播,拍了也白拍。”
“后悔吗?”乔烈儿侧目看着卢毅儿。
“世上没有后悔药,别说这个了,我们去看爸吧!”两人共撑一伞在雨前行。
康复室。
透过巨幅的玻璃幕墙,看到卢鹏扶着身侧的双扛,艰难地迈着步子,护士谨慎地在边上以防他摔倒。
卢毅儿刚想推门进去,却发现乔烈儿纹丝不同地站在玻璃前面,“怎么了?”
“我不进去了,这个你替我带进去给他。”乔烈儿把一些康复的辅助药物往卢毅儿怀里塞。
“都来到门口,怎么不进去?”卢毅儿轻声问道,“你还在生爸的气?”
“没有。”乔烈儿摇摇头,“只怕进去了又气着他老人家。”
“亲生父子没有隔夜仇,爸会原谅你。”
“我没办法原谅他,更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别走。”卢毅儿拉着他的手肘。
僵持间,手机铃声响起。
“好的,我马上回去。”乔烈儿挂了电话,“医院有事。”
“那好吧!”卢毅儿放开了手,“你先忙去,把伞给你。”
未等卢毅儿说完,他已经冲进雨幕中,匆匆跑到门外截了的士。卢毅儿回过头,骇然发现卢鹏在康复室内透过玻璃幕墙看向乔烈儿的背影,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眼底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