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说道。
王闯狠狠瞪了拓跋义一眼,又看了看血滴子,然后说道:“你有道友在此,我不便多说你!小师姑叫你回去,如何处置你,要看宗门的意思!”
“凭什么处置?!”
血滴子猛然站起身来,他本就是老一辈的修士,说起辈分,足够做向问天的师祖了。若非当初招逢大难,导致实力骤降,怎么可能在俗世界混迹这么长时间。
如今拓跋义是他的主上,主上受辱,从小接受严格的尊卑观念教育的血滴子立刻就坐不住了。
王闯看了看血滴子,心里微不可查的一紧。
“此人好生古怪,明明气息很弱,充其量只是超凡九重境界,为何会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
打量着血滴子,王闯心思电转。扭头深深看了拓跋义一眼,跟血滴子道:“这位道友也可以同去,既然是拓跋师弟的朋友,自然也是我问天宗的贵客!”
之后,王闯拍了拍拓跋义的肩膀,笑了笑:“跟我回去吧,你掌门师伯的脾气你很清楚,一向是赏罚分明的。只要是将这件事情说清楚,无过自然不会受罚。无论如何,宗门都需要一个交代,也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