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准备好了啊。”朱少群咋呼。
“哈哈,来吧,我倒要看看猪哥哥转圈跑的样子。”喜多多怀着看好戏的心态。
朱少群大笑:“跑,我不跑也照样让你变陀螺。”
忽地将胳膊抬起,喜多多的手臂也被他拉起,喜多多还没明白怎麽回事,自己已经原地打起转来。
可恨的是,她本来想看朱少群转圈跑的窘态,却没想到朱少群竟然原地不动。
“猪哥哥你使坏。”喜多多不满。
“我哪里使坏了,是你对敌情分析不足,太过自满而已。”朱少群乐呵。
朱少群一米八几近九米的个子,人高胳膊长,喜多多只有一米六。朱少群站在原地,扯着喜多多像陀螺一样转圈,是轻而易举的事。
发现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喜多多开始挣扎。
朱少群怕她恼怒,败了出来玩的性质,干脆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捞起长袍下摆卷在腰间。揽着喜多多在广场上跳起了华尔兹。
当然。这只是朱少群的一厢情愿。
喜多多并不会跳舞,也没见朱少群跳过,被动跟着旋转的她。手忙脚乱中,将朱少群的脚踩了个不亦乐乎,朱少群的腿也不知被她踢了多少脚。
“猪哥哥,停下来。我服输。”喜多多终于求饶,说话也有点气喘。
朱少群顺势停下。撩起长袍下摆擦汗,笑道:“怎样?晕不晕?”
喜多多倚在他身上,气喘吁吁道:“何止是晕,比练功还累呢。”
“这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朱少群开始吹牛。
喜多多忽地压低声音:“猪哥哥,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人。”
顺着喜多多手指,朱少群看往喜乐农家的方向。
他还真看到有个人。那人背对着他和喜多多,看不清样貌。从背影看,似乎还是个熟人。
“走,去看看。”朱少群拉着喜多多朝那人走去。
那人蹑手蹑脚,专拣月下阴影处走,速度不是很快,朱少群和喜多多很快就越过了那人,回身与那人正面相对。
嘿,还真是个熟人,正是朱少群多次在金家别院见过,被他戏称为歪嘴和尚的老鬼。
不过,老鬼此时身上并没有穿袈裟,而是穿着喜家下人的服装。
朱少群和喜多多对看一眼,而后跟着老鬼,看看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到了喜乐农家园门口,老鬼朝四下里看看,而后从袖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插进门缝,鼓捣着想要拨开从内里插着的门闩。
看他动作娴熟,应是已经做惯了这种事。
喜多多家的门闩,是经朱少群提议改造过的,比一般人家的门闩稍长,门闩尽头多了一个洞,门从里面闩好以后,再将销子插进洞里,任你外面的人怎样拨弄门闩,都是无用。
拨弄了半天,门闩纹丝不动,老鬼有些烦躁。
放弃了拨弄门闩,老鬼围着园子围墙转圈。
喜乐农家的围墙,是栅栏式的,外面可以看到内里种的各种蔬菜,还有鸡鸭鱼之类,就是伙计端着托盘来回走动给客人上菜,也可以看得清楚。
但你要想弄开栅栏进去,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因那栅栏是用枣树枝排列而成,树枝上布满了枣刺,树枝上的小分叉相互间还有勾连。
想要在这样的栅栏间弄开个洞,被扎伤是免不了的。
被枣刺刮破衣服,甚至因衣服被枣刺钩住,人进退不得,也不是不可能。
即便有这些弊处,老鬼还是冒险用匕首试着弄开栅栏。
没一刻,老鬼那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就被枣刺扎了无数次,衣服也被枣刺挂破。
被刺扎的心烦,老鬼几次抬脚想踹栅栏,不过还是忍了,他这一脚踹下去,脚绝对被枣刺钩住,反而更麻烦。
枣树枝硬度大,老鬼的匕首虽锋利,他还是用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才算将栅栏弄出了一个洞,衣袖也已破得不成样子。
猫腰缩身,拼着被枣刺又扎了几下的疼痛,老鬼进到了园子里,期间衣服几次被勾住,进洞着实费了一番劲。
朱少群和喜多多跟随老鬼进去,因在空间里,两人倒免了被枣刺扎的危险。
天气开始转冷时,暖棚便已启动,园子里裸种的蔬菜,只剩下白菜萝卜等几样耐寒品种。
老鬼进院子便直奔菜地,匕首和双手并用,在地里开始乱刨,刨到能吃的东西,在衣服上蹭几下就往嘴里塞,也不管上面的土是否蹭干净了。
急迫的样子,整个就是一个逃难的饥民,哪里还有平时所谓高僧那种沉着超凡的气度。
肚子填的差不多,老鬼围着暖棚转圈。
每个暖棚一头都有一间小门房,门窗都是从内里闩住的,内里住着伺弄暖棚的下人,老鬼用匕首试着拨了几下,没有成功,改用匕首在采光取暖的绡布上比划。
喜多多情急,迈步就要出空间制止。
朱少群一把拉住她,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