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纳兰修闻言,不知为何,心头莫名一暖,这句关心的话语几乎一下子温存了他的心侧。他抿了抿唇,固然神色不动,然而眉宇间的冰寒悉数褪了去。
她这是在关心他么?
除了花自清以外,似乎许久都不曾有人这么关心过他了。他竟莫名贪恋这份温存,以至于许久都难以回过神来。
云歌一见他沉默的神情,还误以为他这是还在跟她置气,豁然站起身子来。
“既然你说你身子也好了,那我倒也安心了,是该回府去了!”
说着,云歌转身取下外衣,展臂披了上,紧接着拿起挂在墙上的佩剑正欲出门,纳兰修一见,紧盯着她的身影,张口却又欲言而止。眼见着她当真跨出门槛就欲离去,他眸光闪过一瞬的慌乱,搁在桌上的指尖冷不丁地颤了一颤。
“你这就走?”纳兰修脸上有一抹不悦一闪而过。
云歌步下一顿,好整以暇地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反问道:“不然呢?我原本留下来就是照看你,如今你人儿也醒了,身子也好了,还懂得跟我置气了,我如今府里还有事没处理,留在这里做什么?”
纳兰修一阵语塞,紧接着面色清冷道:“谁说我身子好了?”
“花自清说,你只要醒过来,就身子无碍了,只需要调理一番。”
“我身子不舒服。”纳兰修沉声了一句。
云歌漫无表情地望天。他身子不舒服,还有瑜王府这么多人伺候着,干她什么事?
纳兰修见她无动于衷,脸色愈发铁青地道,“我心口疼。”
云歌愣了愣。“……”
“哎……我胃也疼,手上也没力气。”纳兰修顿了顿,目光垂落在粥碗上,脸上难掩失落。
云歌不想搭理他,转身就想离去,然而步子抬了抬,却艰难地难以迈开。她不得不放下步子,转过身去,目光凉凉地望去,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这个孤寂而萧瑟的背影实在是牵绊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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