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们常规印象里的酒吧不同,狂野酒吧没有劲爆的音乐,没有绚烂的灯光,没有耀眼的舞女,有的只是……
“不错啊,兄弟,这身行头还是牌子的,TMD得不少钱吧。”
“唉,小意思,也就这个数。”
“我操,不是吧,牛气的很啊,3000联邦银币,你小子TMD啥时候这么有钱了?”
“嘿嘿,老子前几天卖了块3阶的魂命晶石,小赚了比。”
“TMD,3阶,看不出来啊,几天没见,你他娘的实力见涨啊。”
“唉,这算啥,来来来,哥几个喝酒,喝酒!“
唐赫凡在狂野酒吧做钟点工也快有2个星期了,只不过期盼中的经验之谈他是未曾听闻,倒是诸如上述的胡吹神侃日日可见。
虽说与之前的预期有所偏差,但这段时间的打工还是让他长了不少见识,尤其是透过这些座上宾的吹嘘,让他对费城里的各种异兽增加了不少认识。
现在虽说才下午2点,但酒吧里却早已是座无虚席,漫天的烟雾让人恍若险境,只是那呛人的味道,压根使人无法与美秒一词联系起来。
“喂,伙计,快TMD给大爷这桌在加箱啤酒!”
“哦,好嘞!”唐赫凡高声应道,在这里,你若是没副好嗓子那绝对是要被人耻笑的,刚来那会,唐赫凡就极为的不解,明明屁大点事,这帮家伙都非得扯着嗓子,吐沫四溅的吼出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出说话人的气场。
除此之外,在此消费的人们,出手也都相当的阔绰,或者说压根对钱就没有概念。对此唐赫凡一开始也很纳闷,要知道他们大都是靠替人完成各项任务来赚取酬劳的,说他们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人可是一点都不为。那既然如此,他们理应更加珍惜自己的所得。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唐赫凡也逐渐明白了些,无论是雇佣兵还是社团工会,每一次的任务都是极其危险的,他们很多人非常享受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紧张刺激的感觉,但也恰是如此,才使得他们在无活可干的正常生活里,是那样的空虚和不适应。于是他们开始肆意的挥霍金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他们那颗空虚的心得到充实。当然除此之外,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那便是他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永远不知道下次的任务是否将成为他生命的终结。所以钱这种东西与他们而言,还是花光了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
“我操你大爷的!你TMD刚才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你MD长耳朵是用来吃屎的嘛?再说一遍?老子可没那闲功夫陪你个***玩!”
“******的。”
“砰,哐,噹。”
刚刚进如库房搬酒,还没来的及出来的唐赫凡,就闻得大厅里嘈杂叫骂声一片。
“我了个叉的!”将整箱的啤酒搁到客人桌边,唐赫凡忘了眼不远处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壮汉,不禁暗骂:“真TMD不省心!”
老板娘悠然自得的举着杯红酒,搔首弄姿的在吧台里和一位身材壮硕的汉子谈笑风生,眼下发生的骚乱她就跟没看见似的。一开始唐赫凡还以为前者是个女人家,这种事情她是无力解决才会这样。直到有一次他瞧见打人者的结账清单时他才恍然大悟。感情这女人把所有损失连本带利翻了几翻全都加在了肇事者的账单里。一张分不清成筛的碗碟,20联邦银币,她能给开出200;一张普通的木桌,300联邦银币,她能给3000。而最为扯淡的是这些结账者无一例外全都照单全收,没有任何人有异议,而且过不了几天又会含笑二来。
难怪这家店不做任何装修,难怪这家店只提供酒水供应,怕是这老板娘早在算计好了一切,她是巴不得这帮亡命之徒天天来他这喝酒干架,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她要做的就是在结账单上随意的画上几个零,这钱便轻轻松松的进了自己的口袋。
当然以上种种不过是唐赫凡的臆测,倘若真是如此,那生意未免也太好做了吧。要知道眼下这些人哪个不是性格爆裂,手上染血之人,如果这老板娘不是有所依仗,单就凭她一阶女子想要振住这满屋的汉子?那可还真是天方夜谭啊。
望着已经乱作一团的大厅,唐赫凡一脸的苦像:“唉,今天看来又得TMD加班咯!“
“吱呀!”推门声。
“我了个叉的……”刚才还抱着个苦瓜脸的唐赫凡,顷刻间嘴巴张的老大,眼神里满是烈火。
来者一席红色紧身皮衣,玲珑的曲线一览无疑,两双浑圆的山峰傲然于胸。细腻白皙的皮肤,晶莹剔透的让人不忍多看,垂柳柔顺的细丝长发如瀑布般直落腰间。
少女随手掩上了门,还处在半张着口状态的唐赫凡不禁咽了口吐沫,自语道:“这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一峰还比一峰高啊!”
不得不说美女的诱惑是无穷的,原本闹腾的酒吧大厅顷刻间变的鸦雀无声,就连还在动手的二位也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这难得的宁静也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