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睁开了眼睛,喘起了粗气,阳光正均匀的撒在脸上,汽车的震动和胎噪逐渐把我拉回了现实,又是这个梦。读零零小说
梦里发生的事情已经过了五年多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充满消毒药水味的病床上。
从看护我的人员口中得知,家人回家后看到躺在鲜血中的我们,颤颤畏畏的叫了救护车,一起送往了医院。
医院检查过他们仅仅有些擦伤,却一直昏迷不醒,而我的心口和背部相同位置有一个骇人的黑色伤疤,好像被什么贯穿过一样,伤在这样一个位置,是不可能存活下来,医生也觉得是奇迹。
一个星期后,我们才纷纷苏醒过来。
公安那边取走的血样进行了分析,检测出来的结果令人非常吃惊,地上全部的血液只有林文龙一人,而他本人却消失不见了,搜索了很久也没有结果,流了那么多血液,最大的可能就是不在人世了。
另外消失的还有两人,我的姐姐王丝雅和我的同学小黑,姐姐为什么会消失,小黑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假装鹰子的是谁?他们的谜团时刻困扰着我们,不得其解。
大概两年后,在我刚上大三的时候,我姐的男朋友,我的死党西示也突然消失,依旧搜索无踪,这算是那几年我们这个不算大的小县城发生的最大的事件了,占据了报纸头版很长时间,然后其他人包括我在内没有再发生任何事情。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对,所以人就这样以为,可是谁都没能够想到,原来事情根本就还没有开始。
大学毕业后我在H市谋生,一家广告公司里打着工,每天朝九晚五的生活。
租了间一室一厨一卫的小房子,空间除了床,桌子和电脑,就只有我在里面,象一只围困的动物。
陌生的城市渐渐适应了我,而我却还沉迷在以往的感觉里,早上起来会想的是有什么课可以逃,会想着女朋友会不会喊我逛街,游戏是要升级还是要做任务,而不是有什么业务要完成或者又该和哪个部门的人处理好关系或是对着客户虚与委蛇。
我想我是一只脱群的野兽,寂寞的困在一片不熟悉的钢筋丛林中。
在我行尸走肉般上班的第九个月,我迎来了第一个假期,老板对我笑眯眯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要将我开除了,默默的收拾起了东西,结果他只是告诉我这一阶段的工作完结了,刚好又赶上五一,就让大家都好好的休息休息。
假期真的越来越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往往被生活所逼迫,有假也不敢给自己放,所以每一个假日都应该抱着不知道还有多久才有下一次的观念好好的极尽全力的享受和珍惜。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正从大客车走了下来,顺手戴起了手上的遮阳帽,才五月的阳光就如此的灿烂,普照着大地,今年看来是个炎热的夏季。
在我身后鱼贯而出了七个人,三男四女。
好不容易我能配合的有次假期,高中时期的同窗建议我们来一次外宿玩,一方面增进下感情,一方面让那个还在考研的混蛋家伙接触下女人的气息。恩,女人的气息,想一想我也蛮久没有接触女性同胞了,和女朋友分手后一直都走不出她的阴影,明明个性相差那么多,自己却还有一丝牵挂她。
我们来到的地方是海边小丘上的一栋叫做“海神”的别墅,这是我哥们里唯一一个富二代孩子鹰子,他老爸送给他的成年礼。
没错,就是当初那个鹰子,看到他出现在我面前,邀请我参加这个聚会的时候,我真的惊吓极了,然后抱着种莫名的奇特情绪答应了他,总觉得这次去了可以了解到什么,比如当初的事情。
发生了那件事后,和几个同窗很少一起出来玩耍,鹰子在国外更没有什么联系,那时候他家在大洋的彼岸建立起新的生活,直到一年前应伟大祖国号召,要归华燃烧他们“微薄”的力量建设新时代。
不过更值得一提的是,还有一个同窗也来了,就是程三。他是个好面子又喜欢美女的人,出了他去,其他人都没有前来,经历过那种事情,几个人之间总有那么一丝害怕和隔阂的存在,怕聚在一起又发生什么事端,虽然可能是与我们无关。
房子建在海边的山上,走近不远的地方一抹纯白色就跳进了眼里,配着淡蓝色的天空显得非常干净清雅,在鹰子带领下进了宽阔的大铁门,踏过鹅卵石铺过的小路,四周种着名贵树木沿着小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白色的墙体上爬着一片碧青的爬山虎,在清澈的蓝天下,与蓝天相连,仿佛镶嵌在其中,干净的如同一幅画卷。
众人一边看一边发出了惊叹声,羡慕的望着鹰子,鹰子坦然的面对大家,这种目光他早已司空见惯了。
房门口有几个佣人站在前面,看见我们来了,接过行李带我们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殷勤的端茶倒水,高端的服务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午餐丰富程度也让人瞠目结舌,夸张的长桌上至少有三十多道菜,我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