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齐国方面又有意与将军合作,可谓万事俱备。此时若与嬴政冲突,秦兵大军压境,围攻新郑,将军或战死沙场,或亡命天涯,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功亏一篑。”
只有麻痹秦王,答应伐齐,然后再与齐王交易,以割地相许,将新郑等地留给齐秦两国去争夺厮杀。”
“秦军主力都在楚国,何来什么大军压境?”齐孟立即反驳。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将军短短半年摧枯拉朽,功成名就,现在若与秦国公然对抗,只会招来大祸!”鲁仲连若有所思,继续说道,
“蚊子,毒蜂被逼急了都会叮咬人,何况是手舞百万雄兵的秦王嬴政?当初徐福走时给将军留下的三句话,将军难道忘了吗?”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尼玛明明是明太祖朱元璋的战略思想,到底谁抄袭谁啊。
“先生所言极是,韩某受教!”齐孟拜倒。
“时候不早,先去迎接徐福他们吧!”鲁仲连扶起齐孟,两人乘一辆马车,匆匆出城。
汾水之畔,徐福赵良已经不成人样。
徐神仙衣衫褴褛,全身上下只剩下块布兜遮住羞处,还好是在夏天,否则不是要冻感冒?
神仙蓬头垢面,脖子与脸颊之间遍布污垢,乌黑油亮,整个人好像刚从山西挖煤回来,身上没一块干净地方,手拄一根拐杖,拐杖比徐福还长,另一只手端着张破碗,碗内空空如也,只有几颗没吃完的米粒,神仙头裹方巾,白色方巾变成了奶油色,神仙总体形象貌似祥林嫂,神似洪七公。
与神仙相比,赵良形色稍好,身穿粗布麻衣,虽是千疮百孔,好歹也算件衣裳,脚蹬草鞋,款式新颖,腰挂一柄七星宝剑,头戴破斗笠,斗笠属于天晴不能防尘雨天不能遮雨那种,整体看来赵良完全一副江湖侠客装扮。
“神仙,受······受苦了!”
齐孟紧紧抓住徐福肩膀,未语泪先流。
“赵兄,受苦·······苦了!”
齐孟抱住赵良大腿,嚎啕大哭。
不要怀疑齐孟的眼泪是不是真实的,经历过半夜风刮走帐篷,与野猪亲密接触,齐孟晓得户外生存的艰辛,在条件异常艰苦的野外,你蹲下拉泡屎分分钟都能被狼叼走。
“神仙,这········这位是?”齐孟这才发现两人背后还长着一个人,模样打扮与徐福相似,甚至更猥琐一步。
赵良长大嘴巴正要说话,却被徐福狠狠瞪一眼,慌忙快步上前,凑近齐孟耳垂,低声细语道。
“将军,这······这是齐国使者,是齐王派来·····来········”
不是是因为已经脱离文明社会太久没有怎么和人说话,还是因为与韩非子一见如故,秦国第二勇士赵良竟然也开始口吃起来,妈蛋的口吃真真能传染啊。
不等赵良说完,齐孟已经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了,为了节省时间,齐孟举手示意赵良不要再说下去,径直走到使者面前。
齐国大使个头不高,身材矮肥,五官扁平,脸上布满油脂,黑头,青春痘,痤疮,狼癍。穿件很大很肥的深衣,有点像明代的飞鱼服,不过这是齐国款式,底部不分叉,纫边,简单说就是件长筒裙,虽然已经千疮百孔了。
“土肥圆。”齐孟脱口而出,声音很小没有人听见,公然嘲笑大国使者是很不礼貌的,齐孟要表现的礼貌一点。
土肥圆自从见到齐孟,长满各种皮肤疾病的脸上便洋溢着猥琐的微笑,如果不是在两国结盟这样重要的场合,很难不让人相信这是在搞基。
“将军,这位便是齐泯王特使,姓晏名赢,是名相晏婴的第七代传人。”
徐福压低声音向齐孟介绍说,齐孟听罢,转身想把昨晚和扁豆聚餐时吃下的叫花鸡土匪鸭全部吐出来,尼玛晏婴要是知道自己后代这幅德行,不得从地底下爬出来再被活活气死!
干呕一阵,一无所获,齐孟突然提高嗓门道:
“徐福,临走时本将军不是给你了三千黄金吗?怎么不给齐国客人买一条像样的裤子!”
徐福沉默不语,齐孟越看越觉得徐福做贼心虚,
“钱都花完了。”
“什么?!”齐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三千金不是一个小数目,只够新郑全城人半月的开销,可以买三艘大船,一万石大米,足够五千秦军吃喝两三个月。徐神仙不会想用以后对付秦始皇的那招来忽悠自己吧?
齐孟越想越觉得恼火,心想一定是徐老头赌球输光了。
“神仙押的哪一队?贺兰还是八喜?”
齐孟嘿然一笑,临淄城中,蹴鞠蔚然成风。
淄城市繁荣,是七国的商业中心,七国货物都要经过转手倒卖。
苏秦形容临淄说:临淄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竿、鼓瑟、蹋鞠者。
苏秦的意思是,临淄娱乐产业很发达。
永夜街秦楼楚馆雅间里汇聚着齐楚燕韩赵魏秦中山卫蔡越吴十三国女子,从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