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不由抬起头来,“启年难道见过?”
顾元微在脑中勾勒着那女子的模样,肯定地摇头,“肯定没有。”
“那兴许是与启年见过的什么人毕竟相像?”
“是了!”乔暮阳话音刚落,顾元微便一拍膝盖,略带激动的站了起来,“父亲,她的眼睛,像父亲。”
乔暮阳手上正捏着倒满的茶杯,被顾元微一吓,洒了几滴出来。他刚想笑话顾元微乱说话,忽然笑容一僵,“启年,你说,那人年约几许?”
“巧的很,与我同年呢。她不愿说名字,只说字致遥。”
啪嗒一声,乔暮阳手中半举着,正欲递给顾元微的茶杯应声落了下来。是她?
“怎......”顾元微刚想开口询问乔暮阳怎么了,如珠急吼吼地跑了进来,“不好了,小姐,少郎君,老爷与少夫郎的马车惊了马,少夫郎受伤了。”
两人顿时一齐皱紧了眉头。
“伤得如何,人现在何处?”却是乔暮阳先开口问道。
顾元微却沉思着,默不作声。她早知,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亲手取了团绒披风给乔暮阳披上,“走吧,一起去看看便知了。”但愿,这只是一场意外,而不是什么人的“有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