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疼得龇牙咧嘴,还得维持他一贯的优雅,忙不迭的答道,“月儿当然是温柔的,我的娘子是最好的,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秀外慧中……”,恨不得把所有的美好词汇都用在幽月身上。
临渊虽然看见幽月的小手儿在风澈腰上,但是以他小白的脑袋有些不明白,茫然的跟着走,还沉思着,怎么刚才还俏皮可爱的月儿姑娘一下子就这么暴力了呢?想不通……
凌玳墨也疑惑二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南宫景寒趁此机会,细心的搂着她的腰,宣示着他暂时的主权,颇有煞气的目光挡住了人群中的爱慕者,解释道,“他们俩的相处方式一贯如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习惯了就好了!”
凌玳墨的目光飘了过去,一眼就收了回来,果然如此,风澈话里话外说幽月是悍妇,但是幽月毫不在乎,幽月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风澈掐腰,风澈也没有怒色,眉宇之间更是带着淡淡的宠溺,二人脸上皆不见怒色,反而还有些许打情骂俏的味道。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对儿奇葩。
开始她还以为风澈又把幽月给激怒了,那知现在二人的感情好像更好了,勾肩搭背在一起,丝毫不在乎别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豁达如此,才能活得如此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