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都根根直立。
婉儿眨巴了下眼睛,表情很沉着的说:“瞧你那点胆量,我怎么能过河拆桥呢?你给了我那么多好处我都感激不过来,还有心思揭发你吗?即使我是个女人,我肯定有自己的远见。到时候肯定不会讲一些细节性的东西,就说这件事是我自愿的,希望父母不要参与就是了。”
恶火深情的望着婉儿,瞬间被感动的热泪盈眶。他上去把她搂在怀里,不停的抚摩着她的秀发说:“你真的能和我站在一起?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你父母的出现,到时候你立场不坚定最后再和他们拧在一起,那我就该倒霉了。尤其是你老爸这个人,没有多少文化,可他有个牛脾气,一旦被惹火了真能搅得天昏地暗。”
“放心吧,我会对付他的。因为他最疼我,如果他真的敢闹腾我就当着他的面喝药,绝对能把他吓死。”“哦,想不到你这样有办法。这些招数都是谁教你的?”恶火吃惊的问。
“没人教我,都是我个人从别人那里学到的。”婉儿小小的年纪在关键的时候却表现的如此成熟。恶火彻底服了,说道:“你将来绝对是一块儿做领导的料,因为你有临阵磨枪的本领,具备克服困难解决问题的能力。”
婉儿立刻欣慰起来,抬起头望着姑父柔柔的一笑,“你真会给我打气,莫非就凭我的几句话你就会重用我?”“会的,我肯定让你在我的行会里有所作为的。”
婉儿听了恶火的许诺,激动的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一只纤细的白手轻轻的抚摩着恶火的面颊,幽幽的说:“抱紧我!我永远爱你!宁愿把我的爱全部给你。”
恶火很乖顺的把婉儿紧紧搂在怀里,没一会儿,她的身体被搞得通热,脸上瞬间荡起一片红霞,兴奋中开始不停的痉挛。
恶火已经感触到婉儿的变化,好象有一种趁热打铁的劲儿头。反而更加快了亲吻的速度,神经兮兮的连住亲了三口。
婉儿父亲听了妹妹的讲述,气得眼珠子里都往出喷火,心说:“当初我就不想让婉儿去,现在出事了,怎么着?”他狠劲的在抓自己的头发,看上去一副极后悔极难过的样子。
婉儿妈却在一边不停的擦拭着泪水,说:“我的天,想不到恶火这个狗东西是一个十足的畜生,居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婉儿绝对不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孩子,她肯定是受到了恶火这厮的威胁。”“我一定要收拾他,即便他很有钱,我肯定会让他身败名裂”。婉儿父亲一肚子怨言,用力敲打着桌面说。
婉儿妈沉思片刻,哀叹道:“这样的事真让人闹心,你现在可以惩治恶火这个恶人,可是你想过你的妹妹吗?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把这件事闹得过重也会伤了你妹妹一生的幸福,你考虑过这些没有?”
婉儿父亲急了,冲婉儿妈狂吼道:“我考虑这个考虑那个,可是恶火这样做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那你说现在怎么着?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明不白的受人欺负吧?太仁慈了只能让恶人的胆量变得更大。”
婉儿妈哭得更厉害了,“我的女儿,当初是我的主意把你托付给他们的。谁知,我把你给害了,你赶快给妈回来吧,不要再去了。恶火是一个很危险的坑,你一旦掉进去我怕你想出来都困难。”
这一晚上他们谁都没有睡,为婉儿的事一直在争吵不休。尤其婉儿父亲气愤的就像母狮子被人夺了孩子,暴跳如雷般的宣泄着,“恶火,啊,妈拉个比!你如此没有人性,有了钱就能坏成这副德性,你连亲戚也要糟蹋,你还算人类?莫非你自己的姑娘也被你搞大了肚子?”他狠狠的发泄了一顿,然后一背手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
无意中内心的愤怒在他的两眉之间拧成了一个x形的皱纹花,怎么看都是一筹莫展。
天一亮,婉儿妈就开口说:“要么先给婉儿捎信,让她回来。”说完,她的脸色阴沉沉的,似乎死过一回重新复活,简直看不到一点笑容。婉儿父亲说,“不用,我今天就去南州城找婉儿。”
等婉儿父亲去南州城见到婉儿时,开口的第一句话:“婉儿,你告诉我,恶火是怎么欺负你的?爸要替你惩治这个恶人。”
“老爸,你是听姑姑说的吧?她现在是更年期有点神经不正常,你不要相信她的话,我现在什么都挺好,没有人敢欺负我,你就放心好了。”父亲顿时愣了,明明妹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事情,到她这儿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可奇怪了?”他在自己反问自己。然后接着说:“我倒是很相信你姑姑的话,因为恶火这头猪能做出缺德是事。”“爸,你把姑父看得也太坏了,如果他真的那么不是人,那么的没有素质,你想想他能当行会的头吗?”
父亲用手使劲揉搓了下脸说:“你把他说得再好,我也是不放心,现在的有钱人都很坏,他们知道自己手里有足够的钱,什么事都敢做。因为法律包不住金钱与权位,只能对普通百姓起作用。我的意思是让你回去,我们过一个安生的日子。”
婉儿短暂的闭了下眼睛,说:“爸,你总想让我守在你的身边,你给我创造出了什么条件?直到现在我们家还住着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