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统领全给我讲了,没有你的鼎力相助我就没弟弟了,你们全是我的恩人。”
鲁庆知道在推也无用,拓磊不会改变感恩的心,于是热情拉住他岔开话题:“今天到我这吃餐饭,不过菜是没荤都是素。”他们一上去鲁庆叫老婆做饭,又领着拓磊里里外外看一遍屋舍,指着院后的鸡舍赞不绝口石子设计的好,造的好。石子抱着鲁庆孩子笑眯眯也凑了来,孩子正啃着石子他们带来的大甜桃,一双小手一会就捧累了,娇娇叫:“爹爹!”桃递了过去,鲁庆接过桃喂着孩子还不忘继续夸赞石子修建的屋舍搏得乡邻们的羡慕,还有人托他求石子给他们修屋,到了最后竟是他挽留起拓磊他们留下,说他们的手艺一定能让他们在这扎根下来。
鲁庆不舍故土内心同样不舍石子的离去,话说得多了泄了内心所想。拓磊知道鲁庆把弟弟当成他的弟弟不舍是必然的,用平常心看待鲁庆的内心所想婉拒:“可惜这离咸阳城近,我们觉得不牢靠,还是远离心安些。”
鲁庆深深地失望,掩饰着心情看向孩子,给孩子擦拭嘴边的水沫,气氛有些尴尬冷场。守言钻了来一看眼前这场景无话找话说,看到院墙边在熟悉不过的鸡舍故意大赞:“呀,这是鸡住的窝呀,真不赖嘛,两层可上可下,哇,铺有地砖打扫起来容易多了,呀,有条水沟更好更容易了,用水一冲脏物全流入水沟通出院外了,哎,鲁庆,这院外有菜园子吗?这可是浇菜的上好肥料呀。”
“有有,我这后院门就可到菜园子。”鲁庆拉开门叫他们看他的菜园子,蓠芭围起的菜园子种有青豆、青菜、水萝卜等,守言为了调动气氛又是一番大呼小叫地夸赞菜长得好,装着嘴馋样说急不可待要品饭菜,有他这第三方人调剂气氛尴尬不在有,随随便便谈东谈西起来。
饭桌上少不了蛋羹,水萝卜和青豆煮在一起吃起来甜滋滋的,青菜炒的脆嚼在口里‘吱吱’响,酱腌的野藠头很适合下饭。鲁庆的孩子正对着拓磊坐在鲁庆和石子中间,手拿筷子吃饭有模有样,小手熟练挥动筷子认真扒拉碗里的饭粒,偶尔一粒粘在嘴边也知用手抹到嘴里,小嘴巴一抿一抿的可爱极了,拓磊看着很是喜欢,瞧着小家伙伸手要触摸时想到孩子的娘没一起来吃,忙问:“鲁庆,孩子的娘怎么不来同吃,还在做菜吗?这么多菜够了。”灵兽们男女平等不懂世俗中女子低男人一等,礼教中不准女人上堂同坐同吃。守言懂胳膊肘碰碰拓磊小声说:“世人就是这样定的。”
“鲁庆哥,嫂子织布喂鸡种菜很辛苦,她应该得到尊重,不应该让她等咱们吃完了她再吃。”石子话直不管三七二十一说出来。
鲁庆摇头答:“不是我非要她守礼教,我也说过夫妻两人共同持家都是同等,不管世俗那一套,可她倔强说不能让外人有闲话说。”
“鲁庆哥,叫嫂子出来吧,小宝有娘在身边吃得更欢的。”石子又对小宝说,“乖孩子,叫娘出来吃饭啊,叫娘喂你啊,娘喂你一口你就叫娘也吃一口啊。”
小宝乖又聪明,捧了饭碗去找娘。女人疼孩子,小宝引了娘出来,喂一口小宝,小宝娇娇叫‘娘也吃’不吃他也不吃。孩子的能力就是不能小瞧,石子将蛋羹碗端上鲁庆手,示意他去添菜,鲁庆也心疼他的女人,将蛋羹下了一半到小宝碗里,好让她们娘儿俩吃饱吃好,剩下的要分给石子他们,石子忙摇手:“鲁庆哥,我就免了,我几乎天天吃。”要分给守言,守言抢了去,下一半到拓磊碗里另一半到了鲁庆碗里:“我和石子一起吃饭的,当然蛋是常吃。这个菜我喜欢——”指了桌上的水萝卜和青豆菜。
鲁庆说:“真喜欢,那等会到菜园子里带些走啊。”
“行行,鲁庆哥,这酱菜还多吗?多就给我们点啊。”听石子开口讨要拓磊瞪眼,鲁庆却是满心欢喜地应:“有,还可以给你一小罐呢。”石子大大咧咧继续着:“鲁庆哥,最好教一教怎样做,鲁庆哥,这个这么好吃,到野外找太麻烦又浪费时间,为什么不移到菜园子里栽培呢?”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们俩就象哥和弟在对话,拓磊落寞地吃饭听着。
学做酱菜的是拓磊,嘴巴说要学的石子忙着逗小宝玩,跟个孩子一起笑成团。酱菜是弟弟喜欢的,拓磊认真学,酱菜不难做只一遍就领悟在心。
要走了,石子和小宝告别,小宝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给抱进屋里哄着,这孩子似乎感觉到了这是最后一次见面。鲁庆伤心心中的这个弟弟竟也要看不到了,拓磊不知该怎样说话才好,沉默中将一个缝合好的小布包塞进鲁庆手里,挤出一句:“给孩子的一点心意。”石子拥抱下鲁庆:“情况好的话,不管相隔千里还是万里,我会回来看你们的,你们一定好好保重!”他们上马车,守言鞭子还没扬鲁庆一头冲来拉住马笼头,小布包又递还给拓磊:“这个我不能收,您交给大统领吧,大统领为我这个家破费了许多。”
拓磊不喜欢拉扯,被拒心里有想法,跳下马车抓起小布包又拽了鲁庆就往院子里走,声音到是不高:“我求您收下,您不收下我会欠疚一辈子!不收就是存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