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孤苦伶仃一人在外,恐怕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要不让他跟咱们一起走吧。”
“鲁庆哥回老家了,他要让弟弟跟他一起快乐热闹。”
“哥听不明白。”
“他把弟弟葬在了祖屋的院子里。”
“哦,哥明白了,他回家就可以在弟弟墓头前跟弟弟说话。”
“嗯,我跟鲁庆哥一起回的,屋子许久没人气成了残垣断瓦,他弟弟的坟上都是杂草,哥,我设计了鲁庆的房子,我把房子修整的可棒了,鲁庆哥可真高兴,左邻右舍好羡慕,他们看到我还好纳闷鲁庆的弟弟到底是死了还是还活着,我在鲁庆弟弟的坟旁种了两果树,我说我喜欢果树喜欢果子成熟时的香气,既然我们有这么相似的性格,那么他弟弟一定也喜欢,鲁庆哥成家了,有了个男娃娃,他教他的孩子到坟头喊他的弟弟‘叔叔’,小娃娃真不错不仅喊‘叔叔’还用他的小巴掌捧土到坟头上哩,我还真喜欢这个小家伙。哥,你是想去谢他舍命救我吧?”
“嗯,哥想现在就去,哥怕以后抽不出时间。”……
两兄弟在井水旁一起择菜一起提水洗菜,一句一句的说不完的话,守言在土坯房前的平台上起火烧火架锅放米,粟米在锅里都开始“啪啪”响了,还没见石子提水来,站出来见他们兄弟头抵头洗不清的菜,洗了一遍又一遍,知道是在谈事,赶快跑下来来提水,脚步声提醒石子他们要做饭的,石子“哇哇”叫上一声,提了水就跑,没让守言接直接冲上去倒在锅里,擦把汗搅搅问返上来的守言:“这米还能煮软吗?”
“能。石子弟,这里我来干,你去陪你哥吧。”
拓磊端着洗好的菜来了:“弟弟,带哥去吗?”
“那可是刮油哟,鲁庆哥一定会煮上好菜留咱们吃。”石子的说笑拓磊可是认真对待,心想着怎样做到感谢又不让鲁庆破费呢?灵兽们从未应酬过任何人,对人际关系不懂应酬之道,拓磊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办法,石子吃吃笑开了,“笨哥哥,咱们可以买一大堆菜食去鲁庆家嘛,今天不能去明天吧。”
石子和哥哥说笑,咸阳城皇宫里,胡亥和赵高却正在说着悄悄话密谋着事。
胡亥一夜未睡安稳,大清早一睁眼就宣赵高来,赵高一来立马屏退殿内所有的内侍、侍女,招赵高到他床榻前来:“老师,不妙呀!‘符令’让他们生疑,他们都在我后头议论呢咋办呀?”
“一不做二不休,全杀了!”
“啊,这不能呀,他们可是我兄姐呀。”
“这个时候还念手足之情就是死路一条!真二世该是谁呀?是扶苏!扶苏死了,既然你可以坐上这位置,你的兄姐们当然也有资格,他们现在还弄不清‘符令’,要是明白过来你就完了,先下手为强!”
“可……可……该有个罪名吧,大臣们……大臣们……”胡亥面色苍白眼睛发直,嘴里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什么了。
赵高瞟一眼他的孬样,鼻子里发个冷笑:“要个罪名还不容易,昨天下葬他们不是在地宫里东看西望的,忙着观赏景物,成何体统!”
“可我也在看,他们不会服的。”
“你先指责他们理就在你这,世人当然是信你。——下诏书!”
胡亥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小报告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怕地裹住被子还在簌簌发抖,嘴巴埋在被子里:“我不敢呀!我不敢呀!”赵高的杀心放不下了,他可不想坐以待毙,取了笔、绢替胡亥下诏书,见他动起了笔胡亥叫了起来,“不可,不可,容我再想想!”
“还用得着想,即使他们没议论你,也该杀了他们,知道为什么吗?这就是让异类不听话的大臣们没有可挟持的来跟你抗衡,你就是唯一,他们还能干什么!——还想做皇帝吗?”
“想。”
“还想呢命都没了!”
赵高的狞狰样吓得胡亥打抖都停住了,半晌才哝个“我的命会没了?”
“弑兄篡位,你连个完整尸身都会没了,你的兄姐们会把你五马分尸,世人也会把你撕成碎块!”恐惧的胡亥在赵高眼中看见自己给愤怒的人们撕咬成碎块,惊叫一声整个人藏在被子里,“废物!”赵高冲着颤抖锦被恶狠狠骂,心里头再也不把胡亥当主子,就是一个可随意摆弄的傀儡,可玩于掌心的玩物。
赵高坐下继续写诏书,笔才提起墨还没蘸上就听内侍在外报胡亥的兄姐们在殿外求见。胡亥孬种样是不能让他们看到的,赵高瞟一眼还在被子里发着抖的胡亥,面无表情走出去阻拦:“二世陛下悲伤过度身体不适,刚安定下来,你们以后吧!”赵高出来时特意佩上了剑,话落剑鞘把住。
胡亥的兄姐们虽是皇亲国戚,却没实权在手——无兵,无兵在手就没可抗衡的能力,别看郎中令是个小官,实际上实力强过他们,赵高的把剑动作不就是告诉他们敢进者——杀!怯弱的性格让他们顾虑太多,胆战中全都回走,他们那知道这一走就是彻底没了机会,再也改变不了自己死亡的命运,他们不知道坚持到这来的目的就是生的希望,推开赵高一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