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吗,他定主意了:“拿,拿几块干啥,要拿就多拿,起码该抬一箱上去。”话落秉义从地宫中冲了出来,一见他们刹住脚:“兽头、霆树角兽、师傅,地宫里我都跑了个遍,所有的门都封闭完好,咱们该启动地宫机关了吧?”地宫五层平台东西南北方向所有的出口其实在塑好天下地理后就全封闭了,就只留了这东向正中间最底的这道门没封,直法兽们严谨还要去查看一遍才放心。
直法兽摇了手催问拓磊:“拿不拿?”
“这地宫里五层平台上堆放的都是奇珍异宝,都是始皇生前所喜爱的和把玩过的,你们做的会划水的金雁在‘渭水’里,会唱歌的金雀在椁头上站着,一盏长明灯举在上空,这里宝贝是许多就是没上币。”拓磊望着地宫里悠悠地说。
“啊,没有呀,那到哪有?”直法兽脸上挂着不可思议,他们一直摆弄的是机关消息和机关件,运来的东西他们没碰一个,怎样摆放的有些什么样的东西都不清楚,他还以为黄金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藏在地宫里。
“在第二层的‘库房’里,第一层是‘咸阳城’,那摆有五谷、器物、丝织品、美酒、美食;第二层是‘皇宫城’,书籍、金银器及珠宝,当然也有美酒、美食、丝织品,就是比上层的更高档更精美;第三层这地宫里就是精华,全是精妙绝伦、绝技惊世的器物。”
直法兽听过拓磊的简要介绍不在犹豫,冲着秉义下命令:“秉义,放水银、封合地宫,启机关!”眼一转又盯向拓磊问一遍,“拿不拿?”
霆树嘴快:“拿!抬一箱上去!”说过了又觉得对不住拓磊,不好意思中跟上秉义,“秉义,要我帮忙不?”
“不用,就是启动机关就可做完这些。”秉义说中蹲下身,他将门外边第一层阶梯铺的地砖搬开,露出里面的机关消息,转动又转动,就听地宫里“哗哗”响,见霆树听得糊涂样嘿嘿笑说,“现在是放水银出来。”盖好砖又蹿上几个阶上到门上方,又是一通搬地砖扳动样,重重的大铜门闭合得严严实实,霆树瞧他下来了问:“就这样可以了吗?这好象挺容易就给别人启开呀。”秉义狡黠一笑眨眨眼拉上他返上去又搬开那些地砖,有些得意:“瞧瞧!”霆树傻眼了里面空无一物,就是黑咕咚的一个方洞,“走吧!”秉义搭上霆树冲下阶回到直法兽身边。直法兽瞧霆树还是云里雾里样,自豪笑:“机关消息就是越隐蔽越高明,服吧?霆树,去抬黄金。”看来在瞧机关这时间里拓磊同意带黄金上去了,霆树雀跃拍秉义:“在叫几人来,咱们不抬,咱们揣上去。”
秉义不是喊几人却将他们这一队青壮年全喊了来,每人嘻嘻哈哈着往怀里衣袖里揣着黄金,更有甚者干脆脱了外衣包了黄金背上肩。拓磊在一旁瞧他们那贪婪样直摇头,还好,大家也只限于这一箱,全掏空了也就罢了手,没有去开第二箱,瞧到这拓磊吁口气微笑起来。黄金重,揣怀里的就象腆了个大肚子,走动起来不舒服,用手托吧衣袖里也是抬不了手,瞧见拓磊空手空脚呱呱叫起来:“兽头,兽头,来分点去!”拓磊装没听见溜了跑,那背上肩的支招:“象我这样好多了。”黄金全改成了背上肩。
下到机关层才知所有的工具都已带上去,半两钱还有许多人没得带,墓道里的全捡拾光了,根本不够八百多人揣。机关小队也跟在后头上去,直法兽留了下来,他要等着上面人的回音,确保每个人都上去了没落下有,才敢启动这最后的机关。其实这是寝陵最复杂最庞大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的防线,它不象墓室里的机关只是保护一个局部,而是守护整个寝陵。
直法兽从盗墓贼的种种可能动作来一一设计防盗措施成第一道防线,他又从朝代的更叠历来王陵的被掘想到动用国家力量来挖掘的可能性,做了最坏的打算,用“鱼死网破”来做最后万不得已的毁灭防线,只要有人挖开封土,要一层层开挖寝陵时,这“鱼死网破”最后的防线机关就会启动,那时的寝陵将会陷入一片火海中,第一层的“咸阳城”和第二层的“皇宫城”所有的木制屋舍将在大火中化为乌尽,随后便是层层的爆炸,支柱断裂整个寝陵塌落在泥坑里,地下水被放出浸渍掉最后的残余。
拓磊陪着直法兽等着上面传消息回,默然看着身边一只只毒气筒,这是季角兽们在研究防蚀药剂时无心中研制出来的。毒气筒分上下二层,上层是石灰粉、白磷、硫磺、硝石、碎木炭,下层是桐油,它们之间只隔了块薄木板,启动机关后,这些毒气筒会被喷淋上水,石灰粉遇水发出热量,点燃白磷带动硫磺、硝石、木炭燃烧,间隔的薄木板烧穿又点燃下层的桐油,桐油爆裂性高,毒气筒爆炸,石灰粉爆入空中。桐油燃烧、硫磺燃烧、白磷燃烧都会产生损害人体的毒气体,这些毒气体顺着第四层的气道弥漫到第三层、第二层、第一层,填满每个可进入的角落,这些毒气筒耗光陵寝里的空气,填塞满毒气,没人能在这样的空间存活,这是机关启动后启动的第一个防线面向整个寝陵,第二个防线就是廊道里的刀片,一刻钟后许多刀片伸出并不断疾走,因此,机关启动后拓磊和直法兽必须在一刻钟内走过廊道进入北向密道,否则将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