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兽营里的是你们生命的延续,烧死了你们的生命延续,你们还有生的希望吗?没有了,悲痛的肝肠寸断,全都****追随而去,焦黑的骨头告诉人们大火之惨烈,死的决绝。骨头,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四十万大军活埋,骨头四十万。实在不行,逃呗!这几年我的族人已迁走一大半了,我向始皇要了许多地,恐怕二世皇帝连我要的是那里的地都不清楚,想抓我都难,要是是扶苏大公子做二世皇帝,他温和不会对我过绝的,当然不排除是别人,算计的人太多,不过也可放心,我们会豁出去,有兵怕啥!”
图拿了出来,经过拓磊一番指点,统领才知秘密通道布在哪,明白过来总监怀疑就是找不着的原因,秘道口在机关层,进入后往南往上走进入廓道,走廓道迂到北,从密道口往下走就是来到排水渠,逃生口是在离渭水支流有九丈远的一处井口,这井口还是当年分段打井下去挖水渠留下的,这井口能留下是灵兽们玩了个小花招才留下的,这一段其实打了两井口,一个真一个假,水渠修好填埋井口时,真井口早给灵兽们用石板遮了盖上了土,留下假井口,民夫们见井就填,一股脑往下砸石块倒沙倒土,才不管是不是通水渠的井,从图中统领也明白了为什么没有南北墓道,就是为了留下足够的空间来挖密道而又不被发现。
统领看着图又有了个奇怪发现,南边的密道上方还有一个直直的直通顶的通道,这太怪了,好奇心让他指了问:“这条道干什么用?”
“为了掩没掉密道。”拓磊的回答统领的脑袋转不过弯来:“什么?你们还要从这埋土下去,这不是找死吗!”
“不是我们是他们,这口子有机关,人踩在这不会打开,只有重量超过人体几倍时才会打开,这种情况只有封土堆时才会发生,堆土到一定程度这个口子打开,上方的封土就会掉落到里面,一直到填满为止,这个过程不会很快,连封土的人们也不会察觉。”
“你的意思是在封上十几丈高的封土时才会填塞。”
“是的。”
“封土的人不会因为这口子打开跟着滑落的土陷进土里吗?”
“不会,机关会让口子呈漏斗形,土的流动速度不会过快,人不会因土大量快速滑动而给带进土里掩埋的。”
“南边的填埋,那北边的密道也要填塞吗?”
“我向始皇帝承诺过让这寝陵千年不垮盗贼难进,说出来的话就得做到,我们必须将这些通道全封死住,这也是做匠人的道德。”
“一人走的通道这么窄小,你们展不开咋将土夯实呢?”
“不夯土用石砌,我们早计算好了将封用的材料也早准备足了,都是打磨好的石块。靠井口这段就是在井口灌浆进去,干后将会比石块还牢固,凿不动,就是用火烧,象雷一样的炸也难撼动。”
“你这不是留下显眼目标给别人好发现吗?”
“不会,灌浆到井口一半时就停,剩下的用土填,这样和周边没两样,长上草和树就不知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还是没封住嘛,你们可以挖井下去,盗贼也可以呀,那么多民夫参与了,陵下有水渠一定不是秘密,盗贼也可以挖井下去,挖到水渠从排水渠进到陵中。”
“排水渠近陵这段深,水、淤泥全沉集在这段,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走上一段密道后才下到排水渠的原因,我们下的这段水渠已是第三段了,地势要比前两段又高些,随着时间推移,水会依次将每段水渠淹没,当然水性好的人可以用闭气法潜过去,想到这因此我们在水渠也装了机关,层层机关都是杀人机关。”
统领倒抽口冷气晃晃头:“一切都是为了你那承诺?我真服了你们逃跑就逃跑吧,还要做到匠人道德,还要履行承诺。”
“这不是秘密,我对总监说了水渠口有机关,有许多杀人机关,在民夫中我们也讲了,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不会做愚蠢的事。”
装了许多杀人机关可终究不希望有人死,到外宣扬让人害怕也不失为一种善,这些心软的家伙偏又注重匠人的脸面和水准,始皇的寝陵够他们纠结了,统领心想着觉得他们滑稽,拍拓磊时忽然有了做英雄的感觉,将他们从矛盾痛苦中解救出来:“放心,我会按你所指的地方找到这井口,我会将这个地方围起来,盖间土屋子,你们逃,从这井口爬出来时也不会吓着人多好啊!”豪气壮语十足把握,拓磊听得两眼都似已看到那井口爬出一个接一个的人来。
秦三十六年荧惑守心天象现。始皇知没倒,又现陨石事件:东郡落下一颗陨石,有人在陨石上刻“始皇死而地分”。始皇怒杀陨石周边人毁陨石,可事态没完结又出更玄乎的沉璧事件:秦使者在华阴被一人持璧阻拦,璧上写有“今年祖龙死”,璧送给使者后人不见,这怪事使者如实向始皇禀报,始皇观璧,邪乎的是发现璧是他八年前祭江用的璧。始皇在也挺不住,占卜结果是迁徙民和出游才能避祸。
有了专门打探之人,统领不在黑里抓瞎消息灵通多了,沉璧事件的玄乎劲让他也觉得天下有神鬼,只有灵兽们不信邪,直法兽还说他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