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喽,”一大帮子应和郡守的质疑,郡守来劲了,“那你们还不逃开,还在这呆着干啥?”
“石头有害,危害有大有小,如是远远就可看到它的光芒,那他们早就不存在了,咱们站在它旁边也已经成了堆灰,也用不着在这争论,这石头有害,是慢慢影响悄无声息的积累,直到爆发。”
“什么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前一部落的头人早就不耐烦,他嚷嚷起来。
这看不见、摸不着、感知不到的就是难令人信服,你就是重复说上一天也不顶用,得做什么试验来证明它有害呢?喜法兽在丰法兽“接棒”后就在琢磨这问题,他想起曲贝说黑条石,鸟、野兽不挨边远远绕过。虽说阿梯司说它们不是在同一岛上找着的,但是可以借鉴一试,动物要比人敏锐,说不定它们能感知到它的危害。
喜法兽向蒙臣相鞠了躬,请求带上些这些石头回到地面去,看看战马对这些石头有什么样的反应。部落人觉得这是有趣的游戏,他们比蒙臣相还应得积极,应得响亮。他们大呼小叫喧宾夺主,郡尉不知有多恼火,发出威严的“嗯嗯”声煞住他们的放肆。
蒙臣相同意一试,阿梯司还不愿意,他老人家老母鸡护小鸡似的双臂一展,说:“这是我们的,你们无权决定!”郡守这下帮着喜法兽了:“人家是为了你们好,找着你们生病的问题所在,别不识好人心。”族人生病是阿梯司的软肋,他哀叹声无可奈何个:“那你们轻拿轻放,易脆的。”这么说来他们曾经加工过类石头,想让它们也成宝石样的成品,看来是没成功。丰法兽想问声那参与加工的人员后来都怎样,阿梯司已经哀伤伤地背过身去。
石头放在太阳下璀璨夺目,引得人山人海的观看者,无不啧啧赞叹它的美丽耀眼。选上最灵性的战马,小队长的大马和郡尉的大马给选入其中给牵了来。人群给喝开一条道,华丽的石头现在马儿们的眼睛里,还没牵到边,它们就不安的“咴咴”嘶叫,停住不肯走上一步,牵动它们走上两三步,强迫又去走第四五步,马儿们一挣转身逃了。人群发出一阵惊呼声,有更好事者牵了测绘队的矮马来,温顺的矮马哀哀叫着给人牵到石头边,可等人们一松手也是四蹄撒开跑没了。人群中更是一片惊叫着:“怎么回事?”阿梯司痛心疾首呀,他捶胸顿足喃喃:“这就是祸吗?它们是祸吗?!可我们并没将它们佩戴过一天呀,它们易脆,试了几次不能雕琢成形,后就放弃没在动过呀!”
“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就象咱们吸气呼气,全看不见气,可咱们每时每刻都在一呼一吸活命。”丰法兽说。曲贝直着眼还是不敢相信:“佩戴的是宝石、珍珠,为什么也会遭害呢?”这就难了,宝藏库看过,宝石、珍珠、这石头,各在不同的窟里,都有石壁将它们分隔开,这石头又是如何让宝石也碰不得了呢?丰法兽想当然地答:“这些石头一定是有人眼看不见的物质染上宝石,好比给它们抹了层毒药,让无毒的也就成了有毒的。”
未知的东西就是令人恐惧,这下搬过石头的部落人惶惶然起来,他们看他们的手,恐惧着他们也会象那看到的二十二个病者那样,皮肤溃烂红肿,生不如死得痛苦熬日子。这下要他们将石头搬回迷宫,一个个摇头死活不肯干。喜法兽只好叫上伙伴们将石头搬回宝藏库。宝藏库没看完,唤他们去继续看也不愿意去,毕竟健康的乞丐要比死活不了的国王活得快乐,这第二次探迷宫因宝藏库的诡异草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