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找机关消息也找不着,他忙得四下转却无从下手。宝藏库就在面前进不去,前一部落的头人一急怀疑起是曲贝故意装不会开,头人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开宝藏库?他一把揪了曲贝举起拳头,“你们看!你们来看!”丰法兽的急呼又让他松了手第一个冲了去。
丰法兽手指着门上正中金色宝殿的门的正中,很复杂,门中门,中心的中心,不仔细,不凑近,别想发现这门中门,中心的中心是一孔洞。设计过于巧妙,巧妙得令人误以为那是金色宝殿门上的一颗包钉式样。将它放大成正儿八经的一座宫殿来看,宝殿两扇厚重对开大门,用铜皮包裹,上面钉满了铜钉,密密麻麻的铜钉象整齐的队列,一排排一行行,怎会想到这正中的铜钉不是铜钉却是一个孔洞。
“看来是从这用个特制的来开启开这个门。”听着有些拗口但可以明白意思,这特制的又在哪呢?“宝藏库只有头人可以开启!”阿梯司蹒跚着也来了,他用责备的眼神看下曲贝。他这话意思是提醒特制的在头人那,还是指要头人身份的人才有资格来打开,看他堵在宝藏库门前,应该是后一种可能性大。郡尉才不管那么多,他回忆曲贝收殓父亲的细节,没发现头人身上有什么东西给曲贝收有。他想到杀头人的两跟随,想是这两人搜了去,他要他的兵迅将两跟随押来。
两跟随给带来,这时的他们已经没有了戾气,他们一看到曲贝就是含泪带着愧疚向他下跪,告诉曲贝头人原谅他们不杀他们,是他们的心过于狠毒了,不念不杀之恩却认为是机会,他们不配活在这世上,他们愿意去承担一切过错。
郡尉没耐心听他们继续的忏悔,他打断逼问起他们打开宝藏库的特制物在哪?两跟随说他们没有在头人身上搜有,他们还跑了头人的住屋去翻找也没找到有,他们就想着是头人给了曲贝,想着将曲贝杀了搞到手,是小队长搅和让他们没能得逞。
怎么看这次两跟随象是没撒谎,郡尉试试搜下他们身,他们身上的确是没有。两跟随并没能得到,那应该还是曲贝嫌疑最大,郡尉逼问的目光移向曲贝,他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不用张嘴曲贝也能读懂。曲贝说是父亲送他出的迷宫,但是什么也没有交给他,也没告诉过什么秘密,就是要他好好听军医的话,军医说好了可走了才能回。曲贝是个淡漠名利愿替父去死的人,不会爱财如命,他说没有那一定是没有。
偌大的迷宫想找着一件小东西,不知形状模样的东西,真不敢去想象。郡尉没辙只能将希望重新寄托在两跟随身上,他又询问起两跟随,这能打开宝藏库的是个什么样的物什。两跟随回答说他们也并不清楚,每次开启宝藏库,头人都是不准他们在他身边,每次都是远远站开。他们偷窥到的信息就是个一掌长的细棍样的铜制物,一头就跟这门上的铜钉头花式一样。
一掌长带在身上也不算小,又铜制的也该亮眼,头人如天天都带着这开门物,也挺招人眼馋眼花吧?再说,天天在身上带着走来走去跑来跑去,就不担心遗失吗?应该是平时放在一个地方,需用时才会取出来用。喜法兽询问两跟随可有秘密藏东西的地方,这一问小队长久找不着的他的佩剑显现了。
两跟随说头人住的屋子也跟大家的差不多,就是大了些而已,毕竟是避难场所,家什以起居的为主。他们老早就发现在头人床榻下有个暗格,只是这暗格有机关,因为他们曾经在头人不在时动过打不开。就在杀死头人后他们又去尝试过,还是找不着打开暗格的窍门,又急又气下他们蛮横着去撬,没曾想遮暗格的石板薄极了,竟给他们撬烂。
暗格里有个华丽宝匣,但里面是空的无物,从那锦垫上留下的痕迹上可知,就是放开宝藏库的开启物。没找着开启物,他们不甘心翻暗格,暗格里除了有几块楚国的上等币及捆绑在一起的小队长凯甲衣和剑外,在没其它物,连一颗宝石、珍珠都没有。他们又敲过暗格,怕那暗格下还有暗格,没有发现。也就因为在暗格里没找着,就想着是头人给了曲贝,他们就想着赶到进口小屋守株待兔,结果在路上会到神色慌张的大厨子,得知小队长识破了他们等在了进口小屋,后来发展的小队长和曲贝都亲历过也就无需在多说。
郡尉要押着两跟随去求实,小队长的佩剑有下落了,他当然要一同前往去取剑。干站在宝藏库等待没意思,前一部落的人要去凑热闹,顺便看看头人屋也不错。他们都走了,郡守想就他们几个留这好似不安全,招呼上蒙臣相干脆也一同前往,结果又是全部跟了去。
头人屋简陋,大大的屋子只摆了张几案,床榻连个放衣服的箱柜都没有,只有一根拉起的绳索用来摊挂衣物。头人屋没看头,瘪嘴的不在少数,他们将目光聚焦到磨开的床榻那,烂石板旁长方形黑洞。他们看到小队长从那里捧出卷扎成捆的凯甲,剑在凯甲卷中心露出两头。邵子帮忙将绳索割断,就听“啪”一声,从展开的凯甲摔下一物,小队长捡拾起,一头开叉,中间有凹有凸,另一头铜钉钉头花式:“开启物!”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两跟随没想到头人会将这么重要物藏在一个外人的凯甲里,他们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