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用了十二匹马驮着。探前两个山谷还算容易,我们能找到出去的路,我们还能跟外面联系买些粮食什么的,可我们走进来就迷的想出都出不去,他们不知日子过去多少,他们一天天暴躁,他们最后暴发了,为了我所剩下的三颗大宝石大打出手,他们都想独吞拿了这三颗走出去过日子,就剩下我和老马,其实才不到四年的时间,他们就受不了了。这么美的地方,他们怎么就看不上呢?我就喜欢!我的老马识途,我在它的帮助下能在一次次试探下回到家,我和老马一个山谷一个山谷的摸索,老马真好呀,从不对我尥蹶子,有时我就觉得它是我故去的爷爷变的,来扶助我,帮助我,呵护我,唉,我还是失去了它!”
曲贝忧伤想老马,蹲在地上望着破屋,曾经的那一幕幕又显现在他的眼前:老马驮回一捆捆竹子,堆在地上半人高,他动手插竹子,老马真灵性用它的嘴帮他咬来一根又一根,都不用他跑去拿。竹子圈成个大围子,稀泥糊上缝隙,房子初级模样就有了,再站在老马背上架设好竹子,又盖上一张张芭蕉叶,压上几块大片石,遮风挡雨的房子就成功了。他和老马站在新房子前欣赏,越看越欢喜,他笑,老马也点头乐。
新家落成得庆祝,煮上一顿米饭,好久没吃过米饭了,这还是找着出路到外面买来的。那一晚篝火照着他和老马,馋馋的老马一会用它的大鼻子凑去嗅嗅饭香,把他逗的开怀笑。饭好了,他一碗,老马也一碗,他吃的香甜,老马也吃的满意频频点头。那一晚是他入这最开心的一晚,忘不了!他想老马能永远陪着他,可老马老了,无论他怎样爱惜还是离开他,丢下他,让他孤苦伶仃在这。没了老马,家也破败的快,一天天越来越破烂,遮不了风避不了雨……
“曲贝!”堂哥军医想到问题刚出个声来却给另一声“曲贝,那两个口子在哪?”给中断。喜法兽捧着蛇霉果奔他们这来了,到了边巴掌里的左右一倾,就成了两手各捂了一份递向堂哥哥军医和曲贝,“吃吧,明日还有得搞。曲贝,那两个口子离这远吗?要不你带我去瞧瞧,咱们定下一个先去寻怎样?”“骑马,那都不远。”见喜法兽心急样,堂哥军医赶快表明他的态度:“定下了,你们也不能直接就去,得回来报告一声。”一颗蛇霉果丢嘴里发现这并不妥当,“不行,不行,不能就你们俩去,我也得去。”他们仨跟大伙打个招呼,冲着两个口子去了。
第一个出口看着憋屈,喜法兽想丰法兽看不上眼的,或许压根就没发现呢?他首先将这出口给淘汰掉,第二个出口看过,确定下就这出口有希望。堂哥军医谨慎,他还是觉得第一个出口也得派人盯上的好,要是喜法兽判断错误,他们如是入了第一个,如不盯着,他们返出来要是直奔第三个出口那不就乱了套。堂哥军医见喜法兽按耐不住的样子,拽紧他带他回,就剩下那么三个时辰天就要黑了,就是进去能找下多大的范围。
蛇霉果摘的只剩青色和淡粉色的了,守兵们吃得最欢,他们还知道要留下些等着他们回来吃,看到他们回了个个欢叫喊着他们来吃蛇霉果。堂哥军医听着他们的欢叫有种拿他们没办法的感觉,困了许久,粮食在怎么省着吃还是快没了,他们还能这么高兴,一脸的笑容绽开就如那盛开的蛇霉花。
有曲贝做向导可以迅战迅决,堂哥军医琢磨着这些事,接过一捧蛇霉果,点着给他果子的兵,又点下旁边九个,要他们十人明早跟着喜法兽和曲贝去第二个出口寻人,他呢,明天他随便领两人盯第一个口子,其他人嘛,原地等待为好。事情安排好,蛇霉果吃在嘴里才有滋有味。
一捧蛇霉果吃罢,堂哥军医又想起给喜法兽中断的问题,“曲贝,曲贝,”堂哥军医特意喊上两声,他是想确定下没人在会打扰他吧,没有人关注他和曲贝,他放心了,“嗨,曲贝,你将这摸索的这么清楚,那你告诉你爹了吗?”
“我这样子怎能去见父亲,我绘了张图压在守寨子的屋门前地上了,天亮,他们发现拾起看,然后往寨子里走,我远远盯着看到他们是往我家去的,就赶紧离开了,他们一定是给我爹了。”
“那后来有人来吗?”
曲贝摇了头,这是他想不明白的,四年时光不曾见过一个族人来。他不知道那张图并没交到他父亲手里,愚蠢却骄傲的跟随还认为那不过是小孩子的乱画乱作,嘟哝着“圈圈套圈圈,扭七歪八的”顺手一抛给风卷到哪去了,只有老天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