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轰轰隆隆地可吓人啦!好险啊,差点也象那迁徙来的部落一样给雪埋了,他们又挨着大雪山能不更惨。他们给埋后那里就一直恐怖着,无人敢去就荒废了。事情发生没两年又有部落迁徙来,请求能收留他们,头人就想到一直恐怖荒芜的土地,就想有人住或许就有生机了,就让他们沿袭上个部落的地盘让他们住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邵子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头,既然现在这个部落不是原先的那个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那为什么还是不互相来往呢?他问,老祭师告诉他这个部落住下十来年,跑来说他们有人失踪,怪他们族当初瞒着事不告诉。头人勃然大怒,他曾经告诉过他们,连大雪山雪崩埋没整个部落的事也说过,他们自己为了有个落脚处不在乎,现在反而怪三怪四了,一气下要他们滚,可他们不滚反说是阴谋,将人抓了好赶他们走,可把头人气得此后谁也不搭理谁,各过各的互不来往。
不问怎知事情是一波三折呀!邵子心中叹下发起愣来,他这样呆傻傻坐在塘火边半晌不在说话不在问,老祭师这下也看出他来此的真目的。他倒奇这后生年纪轻轻却有敏锐的洞察力,能察觉到这里的蹊跷。夜色已深该歇息了,老祭师轻拍下邵子要他就宿在这里,他孤老头子一个人也寂寞。
邵子本就是古道热肠之人,今晚打搅老人家这么长时间心中过意不去,答应下来动手服伺起老祭师来。他打上热水给老祭师洗脚,可把老祭师心里暖得热泪盈眶。服伺下老祭师睡下,邵子躺下毫无睡意,他还在琢磨无人部落的诡异,小队长将这几日他们所探查的事跟他说过,说有人部落和无人部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按老祭师所说,他们来到的时间相差是如此遥远。
邵子实在睡不着坐起身,他和老祭师睡一铺,他睡一头,老祭师睡另一头,他看老祭师,他老人家睡得很好,侧着身面向着外平静祥和。老祭师不会撒谎的,邵子复又躺下,他想事情这么复杂,用咕咕鸟传信说不清,还是他亲自跑过去说一遍的好。这样想定了邵子侧个身也熟睡过去。
天放亮,寨子里的大公鸡又鸣唱一遍,叫着人们快快起床。邵子起来担满水劈好柴,煮早饭。他勤快做着事,老祭师瞧着他感觉他就是自己的孙子,贴心的好孙子。吃过早饭邵子向老祭师告辞,老祭师哪舍得他这个如同孙子的好后生,送他到寨口提醒着他:“别走没路的地方,你来这,我知道你是为那个部落而来,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前一任对他们的不明白,他们建屋舍的速度能力真是惊人,和他们的人口不相配,太快了,就象有两个部落的人力建的。”
邵子听进去了,千谢万谢老祭师告诉他这么多重要的事,他深深一鞠离去。邵子快马加鞭如同流星般划过,他要尽快将这些事告诉小队长。
答案太出乎意料,小队长想他就是把头想破也不会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夸邵子办事就是最棒,对老祭师最后相告邵子的话大感兴趣,在帐蓬里转着不停地念叨“两个部落的人力”,他的脑袋开始天马行空,甚至这样想无人部落的那些鬼魂们帮忙做的事。
邵子飞奔而来,有人报告给头人,头人疑心邵子的来到是有重大事。他带着探究的目的找着借口来到。他声称来过问测绘的事,也不等哨兵通报,大摇大摆跟在哨兵后进了小队长的帐蓬,看到邵子故作惊讶:“哟,这不就是昨天来过的,咋今天又来啦?”小队长摆手要哨兵退下,答他话:“昨天喝多了酒忘了写回执,他们哩也喝糊涂了,回执没有也回去,现在来讨要回执好交差。”邵子聪明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嘟哝:“没差点给仗屁股。”头人笑眯眯打趣:“哎呀,你们就是繁琐,送东西还要回执,又不是什么大宝贝还怕藏了去!”
“就是这样定的,律法如不遵那可是要丢命的,觉得繁琐严吧,一个国家无法不立。”小队长说着做模做样将个无字布卷递给邵子要他可以走了。邵子这趟来本还想请示队长让他和大家一起面对考验,头人的打扰不得不又是离开,他没能说出心中所想的,带着怅然若失的心情踏上路程,没能发现后面跟随的身影……
头人问测绘进程很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每天他都派上他的亲随跟着测绘队,测绘小队测到他地盘哪里他能不清楚吗?小队长开始担心邵子,他独自一人,又是在心思不集中的情况下离开,他还会机警敏锐吗?小队长心绪不宁坐立不安,他决定带上一兵出部落,就说太闷去打猎,他要亲自确定下邵子安全返回驿站了吗?八十里路快马下不难。
邵子没在驿站还没返回,这如同晴空里的一声霹雳,邵子真出事了!小队长真恨不得立马奔回去揪了头人,可他得忍着,测绘队还在那,再说无凭无据的奈何不了头人。他只能要驿站快派人去找,同时,他要驿站发快报搬兵来集结。出大事,光靠驿站一卒兵力恐怕对付不了。人家在暗你在明能对付的了吗?
咕咕鸟带上,小队长返回到部落,他的心情糟糕透顶,看见头人就等在寨口也没换个脸色。头人笑哈哈迎了他问:“怎样?怎么心情不好吗?是不高兴没打着猎物吗?这冷天的打不着太正常啦。”小队长“哼”声没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