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着:“队长,别罚他,是我求他离岗去找草喂小兔子的,要罚就罚我吧。”
“你们俩一块罚。”
水漏守时兵一听他不能独揽责罚,又急又悔下“这——”着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他磨蹭了下“哎呀”声返身跑得是一溜烟,跑回他的水漏房,看来三个时辰够了,他急着去换另一组水漏。水漏三个时辰就会落满下面的量杯需转换另一组开始,这家伙天生就是个守时间的,能将时辰掐算的准极了,三个时辰水漏落满下面的量杯,浮标指针指向标杠最顶星花时,他总能及时来转换另一组开始,即使是夜晚困觉的时候,明明见他睡的香甜甜,可三个时辰一够,总能见他准时跃起身来,换好了又是倒头呼呼大睡,因为这大家开玩笑说还要什么水漏记时,就问他就够了。
水漏守时兵转换过水漏抱上小兔子又来了,又来求了:“队长,就罚我算了啊。”
“哼,罚定你们俩!”小队长恶恨恨地答。其实他一个都不想罚,他喜欢讲义气的人,只不过在这神秘莫测的地方,还是掉以轻心就该让他们吃吃苦头。小队长不为所动依旧立得威严,水漏兵这下急得团团转,一会看下队长一会望眼欲穿看下远处的石板路。
一个矫健的身影飞奔着来了,在近些看得清楚就是离岗的哨兵,手握着一小捆带黄尖的青草回了。他在跑近时缓了下脚步,眼皮向上翻看下上面的动静,到了小队长身边只是短暂停了停,嘴嗫嚅下又直接往小队长的帐蓬跑去。这家伙有重大事要说,小队长赶忙随上去。
“队长,血迹,一滩血迹!”压低的声音唯恐给听了壁去。
“在哪?”
“在寨子外一百步外左边的树林里。血迹已经不新鲜也给掩在草草下,我给兔子找草,我想找地上嫩嫩的草就去翻,我抬起草这才发现的。”
“不会是动物的吗?这寨子里有打猎的猎人。”
“不是,从痕迹可判断是人,虽然人为翻动草上来遮盖,但是死尸压过的草想扶起扶不回原样的。”
“那么附近可有新堆的土包?”
“我四处走动找过,没见尸体也没见土包,我想大概是丢哪个窟窿里了吧,反正山里不缺可丢尸体的洞洞。”
杀人,杀了谁?小队长沉默,他的脑袋转着想着是寨子里的还是寨子外的呢?一百步离寨子并不远,在那杀人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小队长在心里假设着种种可能性,他在想如是寨子里的,那一定是以某种借口给邀到那下的杀手,那这人一定是对寨子不利或是透露了不该透露的秘密给灭;如是寨子外的,那这寨外的一定是来查真相秘密的,被他们发现,在这寨外人离开寨子就要逃时被他们阻杀;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是寨外的杀了寨子里的某人,寨子外的见这寨子里的发现他来这的真目的,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杀掉这知情的寨里人。但是很快小队长将这假设第一个给排除,他想如是寨子的人不见,寨子还会平静吗?那么寨子里的杀寨子里的呢?那下杀手的寨子人必须是权高位重的,而被杀的寨子人地位一定地下才不会造成大动静,可也有说不通的地方,这样的话那也不必邀到寨外去杀还掩盖。只能是寨外的,那又会是哪的人呢?小队长想着是哪的人,心里忽的害怕起来,他想别是队伍里的,他这几日就没清点过人员,他这一害怕忧虑脸色现时发灰。
“队长,咱们的人都在,如少一人大家立马就会发现的。”脱岗兵真是察颜观色深知队长心思。这下小队长想起要罚他擅离职守,这真是什么事都有利有弊。你看,不擅离怎会发现血迹,可这擅离就怕是第二个被杀者。这下小队长有了不体罚也能让他深刻反省的实例,他借血迹事件警告他别再擅离职守,别搞得同那被杀的人一样的下场。
小队长苦口婆心般的劝诫,离岗兵全当成驴肝肺了,他还嘻嘻笑厚着脸皮问队长可是怎样认定血迹事件的。三个假设,离岗兵得出完全不同的判断,他认为死的是寨子人,他的理由还振振有词:“为什么到寨外杀还掩盖,就是怕咱们知道呗,您是始皇陛下派来的,您见他们杀人肯定会发问原因,他们哩必须要向您解释,他们为免您刨根问底就将人偷偷杀掉。”
小队长给驳得一时语塞,半晌才想到,说:“那家属就认了不哭不吭声啦?”
“寨子这么大,有人哭有人嚎您能听到吗?再说,要是给恐吓过还敢哭嚎吗?”
小队长瞋了目完全哑了口,他不得不承认有这个可能性。这下有事做了,一下午小队长赖在寨口,每进进出出有人都要眯缝起眼跟上别个的身影瞧上一阵子。他的怪举动瞧的别个心里发毛也奇怪着他,一路走着一路不时也回下头看下他,除非互相都看不到对方才会收起互相探究的目光。有人将这事报告给头人,小队长慵懒地趴在石头围墙上,他那百无聊赖的样子,头人看在眼里笑笑又离去了。
“队长!”归来的测绘队看到小队长在寨口等着不知有多高兴,他们冲着队长欢呼雀跃,就连堂哥军医也深受感染,走到小队长身边也热呼呼喊上一声。平常不是这样喊,突然听上一次不适应,小队长拉扯上堂哥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