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墙他们又生一计搭高台,用弓箭射火进院,坏人的逻辑得不着就毁灭。
毁灭,附近的民宅给拆了个干净,叮叮当当下高台搭建起来,悍匪们哄哄闹闹打着呼哨才射箭,每射上一箭就是鬼喊鬼叫什么“还差点再加把劲”“偏了,偏了”的话语。他们就象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而里面的人盯着射来的火箭全绷紧了神经。
农具库顶上是树皮草垛盖的,它们易燃,呆在库里的乡亲给喊出带向库后躲避,库里的农具不打紧,它们是铜铁铸造成的,就是烧化了还可以重新打制。粮库顶上盖的是瓦,虽说一时半会难着,就怕瓦给射穿火星掉下去,库里的粮食就难保了。
瓦当一次次当当响,郡守的心一次次在抽搐。他在地上干着急,团团转想不出办法,只能在心里头祈求来个龙王帮帮他,守在库顶上射来一箭喷灭一箭。守库兵们站上高台努力挥舞着长戈想打下挡下射来的火箭,但几乎是徒劳的。
悍匪们带来的箭头有限,前面的打斗就耗去许多,他们的游戏并不能玩的过久,射出二十多枚了再也不敢玩去所剩无几的箭头。游戏中断,他们侧耳聆听里面的动静,大失所望没能听到慌张的叫喊,很显然这一次的行动又是失败告终。
打了两天还要继续吗?他们开始动摇,两手空空下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出去找吃的同伙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大喊:“快撤!快撤!大军来了!”那守在库前犹豫不决的悍匪大惊失色下不走也得快跑了。一地的狼藉,看不到一个悍匪,他们逃得倒蛮快。
郡尉领兵及时赶到,他的判断正确,否则粮库就难保,郡守为有这样的同僚庆幸。农具库的乡民英勇保住两库,郡守要为他们请功,他们被毁的住屋府库出钱来修复。悍匪逃得快跑得干净,郡尉领着兵将首府地带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搜寻一遍没能抓着一个。找回躲藏的乡民,安抚好他们的情绪,郡尉领着千人精兵寻着悍匪的痕迹追寻去。
这帮悍匪仓惶逃出首府地带还是念念不忘抢物,他们往西南去正踩着测绘队的行走路线。小队长领着测绘队刚从第一个部落离去,他们第二天就踩着他们的脚印来到部落。他们的匪气,带的行装大刀和弓箭,让那守寨子的立马反应来的是抢物的强盗,牛角号一吹响全族动员,里三层外三层守着。窄寨口窄道窄的悍匪们缩手缩脚,想横横不起来,短短一条道就给打得落花流水空手而逃。匪人的报复心强,觉到寨子拥挤,想放火烧寨子又给打得鼻青脸肿。
一败再败下悍匪们犹如惊弓之鸟望风而逃,他们先测绘队到达下一个部落,可没敢冒然进去。他们暗中偷窥发现部落有防备,寨子有人守。更可怕的是寨子里不远的一座房子插有他们曾经看到过的旗帜。石头墙琉璃瓦屋门前一杆上挂有,想打下的库房顶上也摇荡有。鬼祟盯上一晚两天,派出两人装成过路客进部落探情况。
这两个无耻之徒向部落里的人讨着水喝,嘴花花着跟部落里的人套近乎,拐弯抹角询问起旗帜来头。到这时他们才知这里已归属一个叫大秦的国家,这旗帜是大秦帝国的标志,屋里住的就是大秦帝国的官吏。部落人心好,在他们告辞时特意提醒他们出外小心悍匪。
部落人对悍匪的憎恨洗涤不了悍匪的丑恶心,这两个无耻之徒一点不觉得羞愧,一点不认为他们的行为可憎,他们还在心里嘲笑部落人脑袋笨眼睛瞎,甚至想笨人就该象牛马一样驱使,就该供奉他们这些聪明人。悍匪真狠毒诡计多端,他们在第一个部落吃了苦头这下变精了,在黄昏时派出二十人冒充过路商队进部落求宿。夜深时里外夹击将部落的防备队杀了个精光。
屠杀的刀刃划破静谧的夜,惊起孩童甜甜的睡梦。悍匪肆无忌惮在部落抢物放火,任意践踏直到天明,贪得无厌的心从不满足继续搜刮着每个角落……
郡尉领兵寻着痕迹追至第一个部落,得知悍匪来过没有得逞往下一个部落那逃窜立马赶往。夜晚追得疲乏露宿小憩,就那么三四个时辰,那逃命出来报信的两位驻点人员和他们相遇,互相辨明身份事儿一说,众官兵群起激愤,行囊都没收拾就是骑上马持器赶去给予痛击。这伙悍匪抢物正抢得来劲,众官兵犹如天兵天将杀来,顿时乱了套炸了窝,那敢迎战,个个是夺路逃命。
悍匪慌不择路蹿上可返回到前一部落的道路,他们一路躲躲闪闪不敢象以住耀武扬威,那曾想和测绘队狭路相逢。他们看到测绘队还认为是老天爷送给他们的大礼呢,赶快赶到开阔地潜伏下来想将马队包起吃掉,小队长的警觉让他们的计划没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