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您是急的,您的脉搏跳动有力!”领队把眼一睁,圆瞪大了嚷:“我能不急,我能不急,这是做的什么事吗?!”是呀,这是做的什么事,可以说是什么事都没做,这五天里也就是将郡府地带到这的地形实测了,部落地盘没开始一个,就现在呆的这部落离郡府地带最近,才来到就出生病,接连的生病,好象来这就是为了折腾。郡守急着要地图,一个郡没县没乡还算是郡吗?
火烧火燎的事就是让人上火发火,领队拳头一捏“找药去!”喝过这三字整张脸就成了血红血红,再加上鼓大的眼睛真是唬人,两队医慌吓中拔腿就跑,他们俩互相之间绊下脚,都踉跄冲向门口,好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这陌生地到哪寻找?会有熟知的药采吗?愁苦住脚步两队医耷拉着头返回到屋里,一左一右立于门边一声不吭等着挨训。领队已没有训人的精力,他那脑袋琢磨事琢磨到打退堂鼓的地步了,这鬼地方该远离才好,干脆写快报要求重派一支队伍来。
队伍返回郡府,对于他们的归来郡守人是在迎接他们归来,嘴上也在说些安慰的话语,可那张脸写满了失望。领队不理会他,进得屋里就动起笔来,洋洋洋洒洒下五天的测绘成了九死一生。紧急快报不用麻烦郡守,每队测绘队有专门的传信通道直通守护营,快报一级级火速传递,终于到了统领手里。
统领吩咐过通信兵下去歇息就迫不及待去掉竹筒上的封印,里面呈现出的一卷让他提起心来,取出往几案上一滚看见字现出了忙瞪眼去看。一字字看去连呼不好,丰法兽命悬一线还没救过来又病下许多人,偏又没药,环境如此恶劣,不是雾霭茫茫就是磅礴大雨,要不就是闷热如蒸,翻山越岭中还需从荆棘中开路,风餐露宿下饱受巨蚊叮咬及怪虫的侵扰,艰难困苦中还要忍饥挨饿,象郡没划分出县乡,一路行去没官家接待供给,只能靠落后的部落无法得到保障。鉴于队伍现状,现已返回郡府修整,待人员恢复元气后再重新出发。
领队老谋深算,他想到他如在快报中直接要求重派一支来,那他就是临阵脱逃,他是副统领身边领队,他这样做也就是抽了副统领的耳光,让副统领在统领面前是颜面尽失;当初为了挤进这差事可是信誓旦旦,甚至想超越其他带队领队,这下要求重派一支来不就是给人以话柄口实吗,依对统领的了解即使他不直接提出,统领也不会坐视不救的。
统领阅毕一掌击在几案上几乎是弹着站起,也不唤亲兵牵马来自己噔噔跑到马厩。大马箭一般射出营口,等岗哨兵出来观望已是扬尘而去,统领的两亲兵追来望着那灰尘问岗哨兵:“你知道大统领为何事急成这样?”岗哨兵眯缝着眼瞧着远处的飞扬尘土嘟哝:“你们站大统领屋前的不知,我这守外的就知可笑嘛。”就这区区一问一答竟让他们仨打了起来,两个欺负一个,一个的招架不住叫得震天响,引得呼啦啦出来一帮人来拉架,给拉开的两人不依不饶叫嚣:“再敢讥笑我们揍瘪你!”
“发什么狠,都是同族兄弟!”小队长现身在他们身后,他这几日身体不舒服留在营里,本是在屋里躺着,听到隔壁大哥屋里响声,起身看个究竟,就见大哥屋前无人守卫,屋里不见大哥身影,一卷快报却搁在几案上,如是机密这样敞门敞户是容易给窃取的,于是进了屋拿上手。发现快报不是机密件可看,眼睛放肆地扫去,快报开头内容引得眼睛欲罢不能,全文快速看过心里已明白大哥此去之意。赶来想看看还能不能见着大哥说上几句话,却听到他们不团结的吵闹。快报掩进怀里走到前面来,对着干架的三人,“外面的兄弟正在受难,你们却在这里吃饱了撑得干架,互相看着是刺不顺眼啊!瞧你们的蠢气让外人看瘪你们,羞人!还是兄弟就道歉。”
守卫的向岗哨的道歉,一个说:“对不住啊,大统领走的急,我们不知事以为大统领在出营前会冲你支吾声,就问你了想知事。”岗哨兵挨了顿揍没顺气,既然拳头硬不过,那就嘴上硬着也要讨回点面子,翻个白眼脸偏开:“大统领骑着马一蹴就过去了,我就听了马蹄声和见了灰尘,你们立马追的,大统领要是冲我嚷你们也该听到的,根本就不该想我会知道事嘛,你们就是不机灵。”守卫的一听我们都道歉了你还抓着不放真是可恶,眼一瞪上前伸手要拽,手给小队长打下。
小队长火冒三丈骂:“你们还有所谓的脸皮计较!就为这点事要整成个深仇大恨吗?刚才我说外面的兄弟正在受难,你看你们无动于衷问都不问一声,却在这里计较你们所谓的屁点大事!你们仨通通给我面壁思过去,这里岗哨换人来!”
拉架的也认为他们仨太不象话,同族兄弟为个芝麻粒都算不上的事吵闹,兄弟感情麻木的该反省,响应小队长押上他们仨到禁闭室,嚷着“好好反省”“深刻反省”将他们仨一个个塞进门里去,门一关闭返回到小队长身边问起事来。五年期限就快到了,耽搁时间太长就怕始皇帝怪罪,都认为该组建一支去支援,他们愿意是其中的一员,更有人提议将那不合心的三人也派出去,让他们吃吃苦头从而懂得珍惜兄弟情谊。小队长心里也在活动,他在想他该引领这支支援小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