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对他的胡闹,让他陷入尴尬的地步。在天明时他对妻子挑明了心思,可没想到妻子什么也没说就过到那边做工,每晚收工呢也来家,就是象征性的在大家面前露露面,表现得就是他的妻子后又悄无生息过那边了,这让他不知所措。
拓磊没想到力辛成家竟会搞成这样,大家还一点没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劲,既然现在知道事了就要找到解决办法解决途径,爱护的心让他为力辛着急:“您也真是的隐瞒这么久!我问您,您心里讨厌大姐吗?”
“不讨厌。”
“那么您认为她在乎您吗?”
“这我怎么知道,她什么也没说呀。”
“唉,力辛法兽呀,亏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想事情就想个表面,大姐是在乎您的!想呀,她每晚到大家面前露面是为您着想,不想让您在大家面前难堪,她悄无生息过那边是免您别扭不能好好休息,大姐是位心善仁厚的好人,力辛说实话,这个家到底想不想要?”
“家想要,可我无法适应个陌生的,她是好,可我对她……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老感觉象是很遥远看个人呢?唉,我……唉!”
“你呀,你不跟大姐说话当然只能是陌生人,大姐给发配到这来这么多年也是苦命人,你可以问她为什么给发配到这来,她的身世,她有什么其它想法也可以问嘛,你的情况也可以告诉她呀,你们交流起来就不是陌生人,慢慢你们就是相知的,就——”
“兽头,要是还是没感情咋办呀?”
力辛这突然插来的话没差点噎着拓磊,想想吧还真是有这个可能。拓磊也快跟力辛一样了就要蔫里叭叽了,嗔怪地看力辛一眼嘲讽起来:“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这么不沉稳,跟个孩子似的给别人哄哄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你呀就等着大姐不要你,讨厌你不想看见你,你才能从她身边滚蛋啊!”力辛那张脸苦不堪言,拓磊又心软下来不想在讥,拉起力辛推着走,“回家去跟大姐说话去,大姐人好你会喜欢上的。”
“可兽头我张不了嘴!”力辛磨着脚不想回家。“鬼话,饭还吃下肚了还张不了嘴!喜法兽他们回了,你就依这个开头跟大姐说话,说着说着就说开了嘛。”拓磊不依不饶推着搡着,最后挽上力辛强逼着他往家走,到门口了凑到力辛耳边开玩笑,“需不需我听壁呀?”
“两个哑巴你听啥,我们就没对过话。兽头,这个口真的是难开!”
力辛这个退堂鼓是绝对不能让他打的,拓磊手上卯上劲按住力辛要扭转的腰身:“男子汉大丈夫,跟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开不了口的,聊话随便扯个话头就说开了嘛,快喊‘我回了’然后进去说话,你开口了大姐会应你,她是在意你的。”
力辛给逼得无可奈何,只得正面着门整下衣冠,轻咳声回头看下拓磊,人早奔到棚栏外了,还对他死劲挥手要他快进屋。兽头不达目的不罢休啊,也罢进就进呗。力辛大喊声“我回了”推门进去……
拓磊守在栅栏外,没见力辛溜出来的身影,去听壁吧,一想自己是兽头鬼鬼祟祟躲人家门外侧着耳,太不成样子,太丢人,太……算了也别站这了,去听喜法兽说些啥,大老远回来又是在外几年,一定有许多话要说。
猜对了,喜法兽给一群人围着,还在伙堂的空坪中戳着,走近了就听玄风在问喜法兽有不有见着固钧他们。喜法兽的测绘队到过固钧呆的地?拓磊赶快挤进去很快失望了,就听喜法兽说:“玄风,你也是搞测绘的,你应该知道这测绘是定个点向周边标绘,不是每个山头、山窝都去走去量一遍,真这样做就是给咱们万年时间也测不完。”“我是想假如你们定的测绘点刚好是固钧他们所在地……”“那我不用你问了,一回营地我就会向你们报告这大喜事的,唉,不知道呀,要是我们知道固钧他们的事,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找去看看,多好的机会就这样错失了。”
“这就叫失之交臂。”角律也挺失望哝上一句出来,低着的头又很快抬起,眼睛里又冒出希望,“哎,你们想丰法兽有不有可能呢?”很快他给打击得彻底死了心,喜法兽把头一摇:“更不可能了,我们是分好地方的,那是分到我测绘的。我们最后联系是听到报,始皇帝又新立了三个郡,丰法兽带着两儿子想让两孩子多磨练磨练,于是送了报给我,象郡和南越郡归他带队去,我呢当时也抱了私心,我想大家想尽快看到你们,还有就是想回来告诉兽头我要和真知成家就同意了。”
“喜法兽不对吧,你不是说你和真知在归途中已成家了吗,你从哪能告诉兽头了?”近旁的一位老工兽抓着喜法兽前后不一的讲法提出异议。“是这样的,本来是想回到营在成婚的,我和真知有意领队知道了,在归途中,我们还是要落脚休息的,有一晚我们落脚的大户刚好娶媳,领队给邀去参加了婚礼,他呢自从参加了这婚礼吧,就老是拿我和真知开玩笑催我们成婚,催的次数多了又一晚我们落脚休息,他就发疯要兵士讨要喜庆的东西来,张灯结彩嚷着要我和真知成婚,我不依他就发火,说我不怕他他要显威给我瞧瞧,要拿咱们的小兽下手,我想我和真知情投意合成就成吧,就和真知成了婚